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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你下流(第1页)

第四十七章你下流!

自从弄竹殿搬进第二人,冷清的院落逐渐生机盎然。大门两侧新栽了花树,每次陈景殊修习回来,老远就能闻到清甜的草木香。西南角还扎了个秋千,周旁的草植被侍弄得精神,日日浇水,长得格外茂盛。

在廊下右侧,陈景殊常抚琴的位置,拔地而起一座小凉亭,晚上蚊虫多,亭子四周便挂起了清凉珠帘,一颗一颗用珍珠缀制,风一吹,圆润珠子叮当作响。夏日闷热,陈景殊少有抚琴兴致,经常躲进屋里读书消磨时光,在桌案不起眼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空瓷器,原本是摆设,但现在里面永远装满将化未化的冰块,用来驱散暑气。

处处妥帖,事事体贴,贤惠得像弄竹殿来了女主人。陈景殊不太适应,对殷诀也有所改观,原来人真不可貌相,粗狂野蛮与蕙质兰心可共存。

修行之人本不用每日进食,殷诀却雷打不动地备好三餐,有时是自己下厨,有时是下山买个新鲜。晨起是熬得绵软的白粥,看似清淡,勺底却藏着鲜嫩的肉丝,碧绿葱花浮在粥面,香气扑鼻。午时是五菜一汤,酸甜咸辣,荤素得宜,比斋堂的吃食不知丰盛多少。入夜还有精巧点心,总卡在陈景殊打坐完的时辰送上。

陈景殊虽不饿,但碍不住嘴馋,再加上殷诀不停在旁说道:

“师兄太瘦,吃胖些好。”“师兄修行辛苦,若不多吃些,明日如何继续。”

陈景殊自认身材匀称,不算瘦弱,但在殷诀口中,好像他马上就要晕倒似的。

他不好拒绝,若是不吃,殷诀就会上手喂。陈景殊只能尝一口,味道不错,又尝一口。短短半月,他的脸胖了一圈,原本合身的衣衫也勒紧腰身。

陈景殊烦恼,暗戳戳地想是不是殷诀嫉妒他的出尘之姿,所以想毁了他。因为每次用饭,殷诀不动筷,只安静看着他吃,看得入迷,眼皮眨都不眨,吃完赶紧给陈景殊添上,从不叫他空碗。陈景殊说你吃,殷诀则会说我喜欢看师兄吃。于是一顿饭,吃食往往都进了陈景殊肚里。

陈景殊只能拼命修炼,在洞府打坐到月上枝头,企图消食。每晚殷诀都会在洞府外接应他,二人沿着小道慢慢走回弄竹殿。

一路上,殷诀大多时候沉默,但会悄悄牵起他的手,放掌心摩挲。陈景殊会用衣袖盖住两人交握的手,然後扭头装不知道,任他攥着。当然有时牵着牵着,殷诀也会把手放嘴里咬,沿着小臂往上舔。舔亢奋了再一把将陈景殊拉树丛里,执着地脱。裤子给他看。

“师兄会怕吗?”殷诀总是这样问。

陈景殊颇为无语,心道我为什麽要怕,你有我也有,谁也不缺!

从第一次惊慌失措,到现在他只会耳朵微微泛红,不理解但尊重对方的怪癖,反正月夜漆黑看不清,打个马虎就过去了。

每当这时候,殷诀还会莫名其妙道:“师兄,它虽然丑,但它乖,不会伤人。”

陈景殊赶紧嗯嗯,表示知道了,没事快收起来吧。

似是在等他缓慢适应,殷诀每次都掏出一点,掏了半个月,终于完整掏出来,沉甸甸躺在麦色掌心。他拉起陈景殊白净的手指尝试触碰,还会哑着声问些粗不粗。长不长的奇怪话,常常弄得两人口干舌燥。

口干的是殷诀,不住滚动喉结,黑眼灼灼。舌躁的是陈景殊,经常舌头捋不直,“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他抿着唇,看脸色是要发火,但嘴里话通常是没什麽力道的训斥:“你快穿好,有人来了”或是“看见了看见了,快拿走。”

殷诀有时强行按下他的手,陈景殊气急眼了,也只会别开脸轻声骂:“你下流!”不轻不重的斥责常常使得殷诀更为激动,攥住他的手不松,恨不能当场交待。

但他没有,会适可而止地收起自己的东西,俯身用脑袋蹭陈景殊的手,像一只可怜又委屈的大狗,获取陈景殊的原谅,然後明日继续脱裤子。

连续一整月,殷诀都老实睡在偏殿,但自从一场百年难遇的暴雨後,他敲响了陈景殊的房门。

第一晚,说是白日修习时遇到困难,需要请教师兄。于是二人倚在书桌前彻夜长谈,从内功难点探讨到桌上糯米甜糕。

当着殷诀的面,陈景殊不必装,想吃就吃,因为殷诀就算知道他爱吃这种东西也不会出去乱说。但他心中还是有疑问:“你为什麽给我买这个?”

殷诀停顿片刻,很快道:“师尊告诉我的。”

师尊?师尊为什麽会知道?陈景殊没有多想,只当是爹娘所托,但心里略有不满。师尊给殷诀法宝就算了,怎麽知无不言,他爱吃什麽不爱吃什麽也要告诉殷诀。

第二晚,殷诀抱着被褥站到门口,说偏殿漏雨,能否到师兄屋里借宿几日。

陈景殊蹙眉,漏雨?怎麽可能,偏殿是今年开春新建的。他隐隐猜出对方心思,没有拒绝。

殷诀视线闪躲,尽量不看他微微敞开的衣领,最後终于如愿睡到了地上,一侧身就能看见床榻上的陈景殊。

陈景殊做好应付他的准备,但殷诀一晚不吭声,好像不存在似的,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见。这反常的安静反倒让陈景殊睡不着,心里直打鼓,殷诀要是明目张胆地爬床还好,他心中有准备,就怕对方偷偷摸摸爬床,他一觉醒来发现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完了。但转念一想,要是如此,岂不是自己什麽也不记得,这是好事啊,陈景殊窃喜。

于是第三晚,他暗暗在晚饭里下了安神药,本想一觉睡死过去,就等殷诀爬床,但不知是心里紧张还是什麽,躺下後他莫名清醒,频频看向地铺上的殷诀。每次睁眼,都看见殷诀都保持同一个姿势,规规矩矩平躺着,双臂枕在脑後,呼吸均匀而平稳,貌似睡得很熟。

偷偷打量几眼,陈景殊终于熬不住困意,昏昏睡去。後半夜迷糊间翻了个身,迷蒙间对上一双幽亮的眼睛。殷诀不知何时侧卧过来,正一瞬不瞬盯着他,黑眸在夜色里亮的瘆人。

陈景殊吓死了,登时头脑清醒,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指尖真火点亮烛台,问:“你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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