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过去下意识的习惯,他一进去,就反手关上门,熟练又生猛,仿佛来过很多回。此举惊到“陈景殊”,直接冷下脸,语气夹枪带棒。
很快,房门“砰”的合上,殷诀被赶了出去,他杵在门口,久久不动,沉闷的黑脸不知在想什麽。
暗处围观的陈景殊啧啧两声,同时感到奇怪,怎麽跟他想的不一样。忽而眼前白光闪过,他捂住眼,等再睁眼,发现已进入下一次轮回。天仍是灰蒙蒙的,殷诀又站到院子里,低声询问:“师兄,我能进去避雨麽?”
他低着眼,看起来生涩又局促,与其他小弟子一样。
“陈景殊”安静片刻,允了他。
殷诀走上台阶,只迈进去一只脚,直到“陈景殊”道一句“别见外,请坐”,他另只脚才踏进屋内。
房门大敞,屋内只有二人,殷诀明显激动,见“陈景殊”在床榻落座,自己也跟了上去,挨着他坐下。
“陈景殊”顿时身体僵直,不可置信扭过脸,猛地将他推开。
很快,殷诀被赶到院外,黑脸比上一世更加沉闷。
紧接着白光乍现,又进入轮回。
这回殷诀似是长了记性,小心翼翼落座桌旁,但没呆多久,赵姗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请求“陈景殊”带她去捉灵兽。
“陈景殊”欣然前往。
独留殷诀低下眼,攥紧拳头。
又是白光。
殷诀提前抓获两只上等灵兽,送给赵姗儿,并顺利进入“陈景殊”房内。这回雨势更大,给足二人同处一室的时光。
见“陈景殊”神色平和,殷诀犹豫再三,似是觉得时机已到,鼓足勇气表达了爱慕。他说得含蓄,只用了“喜鹊”“月亮”等字眼,可是说着说着,他亢奋起来,眼睛发亮,手也忍不住摸到“陈景殊”白净的脸颊上。
结果可想而知,他不仅被赶出去,还挨了一巴掌。
殷诀又又又杵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沉默不语。
白光如约而至。
这回殷诀进入房内,一言不发,直到“陈景殊”主动道:“师弟新入门,可还住得习惯?”
久违的温和嗓音响起,殷诀脖颈青筋涌现,似是很激动,克制一番才低声道:“习惯,这里很好。”他擡起眼,冲“陈景殊”笑了笑。
也许是客套,也许是真心,“陈景殊”也对他笑了笑。
殷诀愣愣看着他。
但美好时光没有持续多久,“陈景殊”收回视线,说有要事外出,接着便撑伞匆匆而出。
殷诀在房内等了整日,从白天到黑夜,“陈景殊”都没再回来。
後来带话的小弟子道:“陈师兄啊,他上天山闭关了,少说三五个月能回来。”
殷诀黑脸沉闷片刻,把头埋进落下的外衫深吸一口,再次选择轮回。
这次大雨倾盆,广场上的凌天峰半路塌陷,挡住了“陈景殊”去天山的路,并被困在黑漆漆的地洞。
殷诀静守高处入口,跟狼似的,盯着里头。
因为闷热不透风,“陈景殊”脱去衣物,光滑脊背白里透粉。
殷诀喉咙滚动,眼中都盯出火星,呼哧呼哧喘粗气,解开腰带,粗鲁作弄一番,弄的手上都是。
接着,混浊变成清水,顺着狭小山缝浇了进去。
口渴难当的“陈景殊”趴过来,仰起头。
围观的陈景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