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爽你个头
殷诀呼吸一重,舌头舔了进去。
湿润,黏腻,有力纠缠。陈景殊呼吸被打乱,喉间吞咽也变成细小的呜咽。
异物在口中细致地钻动,卷住无措的舌尖,紧密勾结,细微而清晰的水声从粘连唇间溢出,听得陈景殊耳朵脏脏的。
他感觉到羞耻,脸更热了。
衣料单薄,体温毫无阻隔地传来,烫得惊人。他被殷诀抓着腰,按着後颈,吻得七零八落。
殷诀这会儿不渴了,反而跟嘴巴痒似的,只有不停摩擦他的唇才能解痒,吻得投入而沉迷。他侧着脸,一点一点旋转,缓慢得磨人,已一种近乎贪婪的节奏,深入湿热口腔深处。
舌根被重重吮。吸,搅动,每一寸软。肉都被迫与之纠缠。
男人好像从来不用换气,并且认为他也不用换气,陈景殊鼻腔急促地喘息,可仍是觉得空气稀薄,缺氧的眩晕一阵阵涌上。他试图推开对方,手腕却被殷诀轻易反剪至背後,这个动作让他胸口前倾,更加深入地迎合这个吻。
“喜欢。”殷诀一边亲,一遍呢喃,“喜欢师兄。”
风掠过树梢,树叶哗啦,却盖不住他们接吻时候湿润绵密的声响,陈景殊脸烧得厉害,脚趾也不自觉用力,想钻进地里。
“可以了。”他强行闭上牙关,错开脸:“别亲了。”
但下一刻,他的脸又被扳正,迎上面前深黑的眼眸。那张脸轮廓分明,线条冷硬,眼底却血红,炙热的,疯狂的。
粗粝指腹摩擦着他的唇,随即又吻了上来。
“唔……”
结实手臂紧紧箍住腰身,陈景殊嵌在树干丛叶间,哪都动弹不得,只能张开嘴,任由对方索求扫荡。像泡在沸水里,蒸的脖颈泛起薄红,意识也被熏得模糊,嘴里热热的,湿湿的,难忍又难熬。
他用手推对方肩膀,踩他的脚。
“够了……谁丶谁教你这麽亲的。”陈景殊艰难偏开脸,躲避对方浓烈的气息,声音又轻又颤:“你又不是狗,干什麽嗦丶嗦骨头。”
可殷诀根本不回答,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再次覆上他的嘴。吻比先前更烫,更重,严丝合缝。
奇异的酥麻自口中蔓延,顺着脊背滑落,直至腿弯。陈景殊只得伸手抓住他的肩膀,稳住身形。每当他想说话,或是躲闪时,殷诀都追过来,堵住他的唇,把气息灌满,灌得陈景殊头晕目眩,睁大的眼睛里也迷蒙不清,一喘气全是他的味道。
这时,不远处声音逐渐清晰,似是有人走来。
巡逻的两名守卫踏上云桥,停在树荫下歇息,其中一人道:“看到什麽可疑的人没有?”
另一人答:“没有,你呢?昨日不是跟着乔宗师去寻宝藏了吗?”
先前的守卫嗤笑一声:“瞧你那点出息,什麽宝藏不宝藏的,我们只要取了魔尊性命,还有什麽得不到的。”
陈景殊打了个激灵,醒过神。有人来了,而且正越来越近。
他顿时恐慌,用力拽後腰箍着的手臂,从喉咙里挤出气音,又急又怕:“有人…有人,别弄了,快起来。”
身上的男人却只是略略分开了唇,转而向下舔,湿热触感一路蔓延至锁骨,殷诀呼吸愈发粗重。
陈景殊:!!
他拼命在殷诀怀里扭起来,指甲使劲抠着底下紧绷的肩头肌肉。
“魔尊如今已不在魔域,定是藏在暗处虎视眈眈,整夜筹谋。我在四处布防多时,还是未追踪到蛛丝马迹。”
“听说九华山那位大弟子陈景殊跟他一起跑了。”
“怎麽,你说他是被魔尊救走的?呵,他俩野心不小,想必现在正躲在哪个地方谋划宏图霸业呢吧。”
“哈哈哈……做他们的春秋大梦!”
话一字不落钻进耳朵,正在谋求宏图霸业的殷诀挤开了陈景殊膝盖,不知餍足,没完没了。
衣物滑下肩头,露出大片锁骨,光裸肌肤被坚硬的黑发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疼痛和热意,陈景殊抓住他脑袋,真慌了:“有人……有人,你够了!”
“师兄,别紧张。”
殷诀眼神晦暗,好像一发不可收拾,又吻上他,牙齿不轻不重拈着他的唇,陈景殊一开口,舌头就被他嘬吸。出去,与他的缠一起。
光天化日,陈景殊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
殷诀仍是不觉,嗓音低沉蛊惑,边亲边道:“师兄乖,tuo裤子好不好。”
“给我看看……”“师兄,香,师兄。”
陈景殊:“你够了!”
殷诀:“我把师兄*得爽爽的,好不好。”
陈景殊又惊又恼,现在连耳朵也不相信了,猛地狠狠咬住他舌头:“爽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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