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扶微离开首都星,扶微手下的人就会群龙无首,难保不会受到扶玉的报复。
所以皇帝是扶微给裴醒徽他们找到的新靠山,只要让皇帝觉得扶微再也回不来了,让他重新把握住权力,他们父子才能真的斗得两败俱伤。
到时候,扶微自然会想办法逃回蔚蓝星系,坐收渔翁之利。
这样也算是完成了造反的剧情。
而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也会让人鱼暴怒,将他杀了。
这样扶微的任务也能完成。
希望计划一切顺利。
扶微从床上走下来,来到裴醒徽的面前,柔若无骨的手抚摸过裴醒徽的脸颊,满是信任道:“这件事情不许有差错,醒徽,我会回来的,剩下的要靠你了。”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裴醒徽只觉得被扶微碰过的地方滚烫之极,红着脸点头:“属下绝不让殿下失望的。”
扶微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我就知道,我能相信你。”
……
涅普顿回来时,扶微正对着手腕上的红珠子发呆。
涅普顿顺手捏住扶微的手腕,随意看过红珠子,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随口问道:“一直带着?还是故意讨好我,所以才带着的。”
扶微:“一直带着。”
涅普顿嗤笑一声,没有回答,也不知道信没有。
扶微的手好看,根根骨节分明,像是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莹润的光芒,扶微的身上有涅普顿的味道,像是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可如今本该属于他的人,身上却沾满了属于别人的味道。
这让涅普顿十分不高兴,质问:“你和裴醒徽做什麽了?”
扶微老实回答:“我们什麽也没做。”
“那你的身上为什麽会有他的味道。”涅普顿捏住扶微的手腕,低头嗅了嗅,“很浓郁,特别的浓郁,你是不是用手摸他了?”
扶微一僵。
他没想到人鱼竟然连这都能闻出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安抚裴醒徽,故意接近他,引诱他为自己做事吧。
如果这样说了,他会很惨。
于是扶微故作不疑惑道:“你大概是闻错了,我没碰他,可能是离得太近了,沾染上了一点。”
“要离得多近,才能染上这麽中的味道,扶微,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扶微一噎,瞬间说不出话来。
涅普顿低沉地笑了起来。
又骗他。
扶微又骗他。
若只是离得近,根本不可能会留下这麽重的气味,裴醒徽绝对触碰过扶微。
一颗大水泡凝结,飘在扶微的面前,涅普顿开始给他洗手,又搓又揉,只把那雪白的肌肤,揉的泛起红晕,扶微吃痛,涅普顿这才收手。
他拿出帕子,将手指上的水珠全部擦干净,又厌恶地将帕子随手丢到地上。
扶微有些心惊肉跳。
“扶微,我又没有警告过你,我最讨厌被人欺骗了?”涅普顿抓住他肩膀上的睡衣,狠狠地一扯,莹白光润的肩头就暴露在空气之中,上面的红色吻痕艳丽夺目,带着暧昧的味道。
扶微一颤,想要捂住自己的肩头,却拨不开涅普顿的手。
“涅普顿,你冷静一点,我可以解释的。”
涅普顿冷笑:“可是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听你这个骗子说的话。”
昨日那捆住扶微手腕的发带,如今被扶微咬在唇边,绑在他的脑後。
扶微有些害怕,眼圈瞬间就红了,他下意识想要将发带扯开,却听见涅普顿威胁道:“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这东西绑在你下面。”
手指顶住扶微的唇,涅普顿轻笑道:“好好地咬着,也别说话,别再惹我不开心了,要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後果的,知道吗?”
扶微只能红着眼睛点头。
涅普顿很满意扶微的乖巧,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自己岔开腿,面朝着我,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