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雨,别挣扎,会伤着你自己。昨夜怎会是噩梦?”
“住口!不许说!那是你强迫我的,我没有、我没有求过你!”
小雨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戳破心事的羞愤欲绝。
裴赐低笑出声,那笑声充满了危险的诱惑力。
“真的没有?那现在呢?”
晦明灯看得更加起劲,指尖愉悦地敲击着榻沿。
不得不说,画面中纠缠的两人,一个冷峻强势如寒冰,一个破碎脆弱如琉璃,皆是世间罕见的绝色。
这般禁忌又充满张力的景象,确实“养眼”。
忽然,眼前的光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遮住。
“师尊,别看了。”
奚枕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不想让师尊纯净的目光沾染上这等不堪的画面,更不愿师尊看到别的男子如此赤裸狼狈的模样。
晦明灯倒也不恼。
顺势就着奚枕遮挡的手站起身,柔软的脸颊主动贴上奚枕坚实温热的胸膛,隔着衣料能感受到对方骤然加速的心跳。
“这样就看不见了。”
他声音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又拉起奚枕另一只略显僵硬的手,引导着环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
“奚枕,搂紧为师,别让为师偷看。”
奚枕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即深深叹了口气,胸膛微微起伏。
他认命般地收紧了手臂,将师尊更密实地圈在怀里,下巴抵着晦明灯柔软的发顶,低沉的嗓音满是无奈。
“师尊”
他真的是拿他这行事随心所欲、又惯会撩拨人心的师尊一点办法都没有。
晦明灯在他怀里偷偷弯起了嘴角。
眼睛被挡住了,耳朵却竖得更高。
识海画面中,压抑的呜咽再次传来。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这是错的”
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什么堵住。
裴赐的气息变得粗重滚烫,每一个字都带着情动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错?哪里错?天地间,还有谁比义父更懂你,更该拥有你?你每一寸都是我的,从小就是,昨夜只是拿回应得之物,乖,别咬自己,咬坏了义父心疼。”
晦明灯听得兴致勃勃。
被奚枕按在怀里的脑袋还悄悄转动了一下,试图用未被完全遮住的眼角余光去瞄另外两个徒弟的反应。
魏听栏依旧垂着眼,但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辜竹生更是连耳根都红透了,呼吸都放得极轻。
真是有趣极了。
环在晦明灯腰上的手臂也收得更紧了些,带着某种克制的力道。
“师尊,别偷看。”
奚枕的声音比刚才更哑,带着明显的压抑。
他干脆用掌心轻轻叩着晦明灯的后脑勺,将他整张脸都按向自己温热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