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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老头儿,也就是阮明羽的师父出去好几天还没回来,师姐怕阮明羽在山上闲着没事干,给他安排了一个给花浇水的任务。
这两天和宋忱溪睡觉都快治好了阮明羽的嗜睡症。
宋忱溪睡得迟不说,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在院子里面练剑,他一走阮明羽才睡得安稳。
等宋忱溪都快要练完了剑,阮明羽才爬起来给花浇水。其实师姐不用怕他无聊的,他可以一直睡到下午。
宋忱溪见他一副慵懒的样子,捡了个小石子扔在他头上:“明羽,过来和我一起练剑。”
阮明羽边打瞌睡边浇花,宋忱溪没用多少力气,石子扔在阮明羽头上他都不知道,但宋忱溪时机没选对,偏偏要这个时候用石头扔他。
下一刻,阮明羽困得撑不住,马上入睡,倒在地上。
目睹全程的师姐大喊:“不好啦!小师弟被大师弟打死了!”
後来发生了什麽阮明羽不太清楚,只记得模糊的记忆里面宋忱溪好像冲了过来接住他,然後猛地按他人中。
醒来後,阮明羽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床边坐着宋忱溪,他装也不装了,满脸的阴沉。
阮明羽:“你坐我床边干什麽?”
宋忱溪:“看你死没死。”
阮明羽:“你说话好难听。”
宋忱溪:“不爱听就把耳朵捂住。”
他性格这麽恶劣到底是怎麽当上万人迷的?请问,光靠一张脸吗!
阮明羽不太想理他,用被子蒙住头,翻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身边的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阮明羽松了口气,宋忱溪在身边他有种压迫感。
他还没来得及睡着,那人突然又回来了!
宋忱溪俯下身,将阮明羽从被窝里面拖了出来。
他的手很冰,碰到阮明羽的手腕,冷的阮明羽打了个哆嗦。
阮明羽:“你要干嘛?”
宋忱溪温柔笑着:“乖,喝药。”他左手拿了一碗黑糊糊的中药。
阮明羽:“我又没病我喝什麽!”
宋忱溪:“有病的人都爱说自己没病。”
阮明羽往後缩:“我不喝。”
看到阮明羽如此大的反应,宋忱溪又想逗他了,眼中带了丝戏谑:“师姐说是我给你打出病来的,你不喝怎麽能行呢?我的好师弟。”
他讲话阴阳怪气的,阮明羽头皮发麻:“我又没赖你。”
宋忱溪钳住他的下巴,要将药往他嘴里送。
阮明羽明白了:“你想玩我!”
宋忱溪巧笑嫣然:“我可没说过。”
阮明羽马上服软:“师兄,之前要是哪里有得罪,我向你道歉好吗?你帮我把药放在桌上,过会儿我自己喝。”
宋忱溪动作一缓,阮明羽见这招有用,牵着他袖子继续喊道:“师兄。。。。。”
宋忱溪马上把手收回来,刚刚阮明羽牵他袖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听着你叫师兄还有点不习惯,怎麽不继续叫哥哥呢?”
“……”
宋忱溪绝对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不喝算了,明羽死了也别来找我麻烦哦。”宋忱溪心中有点异样的感觉,皱着眉放下碗,似乎在思考什麽一样,一言不发地就走了。
阮明羽松了口气,果然,像宋忱溪这样的人都是吃软不吃硬。
他趁人没回来,一把将药倒掉。中药,苦的要命,打死都不吃。
宋忱溪出了门人就不见了,今天一下午阮明羽都没有看到他,心情都好上不少,他出门溜达溜达,踩熟地皮。
刚一出门,阮明羽就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