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羽:“……”
钱难挣,屎难吃。
“叫老公吧。”这样被同门发现,他就说自己喊的是“老龚。”然後喊的时候他也不至于那麽恶心。
龚凌灯想了想,点了点头。
从那天开始,龚凌灯就像鬼一样的缠上了阮明羽。
阮明羽本来想去告状,将宗门里混出了一个合欢宗的人说出去,结果半路上被他发现了,还被他逼着发誓说要是再说出去,就成为他合欢宗弟子的一员。
阮明羽含泪发了毒咒,这修仙界就是有一点不好,不能随便发誓,要是发誓了之後不做到,以後会遭到报应。
这个时候阮明羽倒是无比的希望,要是宋忱溪在就好了,起码可以替他收拾收拾这个家夥。
好在他说话算话,到了月底,阮明羽拿到他给的一千灵石时,阮明羽心想老公算什麽,喊他爷爷都可以接受了。
龚凌灯时不时的上山来守着阮明羽,阮明羽想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麽?
他有时候是送几枝开的艳丽的花,有时候念几句很莫名的诗。
什麽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君相思意。
每次他念诗的时候,阮明羽就把耳朵捂住,跟他说:“我没读过书,听不懂。”从此他再也没有念过诗。
龚凌灯像只骚包的花孔雀,每天极尽全力的开屏。每次来的时候都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然而他完全是媚眼抛给瞎子看,阮明羽对他没有一点反应。
龚凌灯也算是情场的老手,从来没有栽过这麽大的跟头!
只有到月底的时候,阮明羽会变得非常不一样,他脸上会露出类似于羞涩的表情,然後很不要脸的问:“老公,这个月的钱你还没给我呢。”
龚凌灯这时候非常想要打人。
培养了几个月的感情。
龚凌灯觉得还是差了些什麽,也不想再和他玩这些无聊的游戏。
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将阮明羽掳了去。
阮明羽再次睁眼已经是在合欢宗里面。
“我不逼你。”龚凌灯说道,“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我合欢宗再怎麽也比你们七星宗好。”
阮明羽无比惶恐,下意识的就要摸摸自己的衣兜,拿出传音符摇人,然而他发现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换了。
龚凌灯拿出手中的黄符对他说:“你是在找这个吧?”
他当着他的面把那些黄符烧尽,“不好意思,这次没有师兄来救你。”
“……”
“你到底看上我什麽了?”阮明羽有些崩溃。
“我不是看上你,我是喜欢你。”他妖娆的笑着。
这些天里,龚凌灯对他也算是极尽温柔。
阮明羽觉得自己要是个gay,一定会爱上他。可惜他心中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跟他讲道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说你喜欢我,其实也就是图一时的新鲜,我要真说喜欢你,你就不乐意了。”
“我乐意的。”
“……”
这人根本无法沟通!
“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龚凌灯笑着说道,“你就待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会回心转意。”
随後,他就离开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手中多了一支毛笔。
他抓住阮明羽的手,将他的袖口挽上去。
“你想做什麽?”
阮明羽想要将自己的手收回去,却被他强硬的按着。
只见他提起笔,蘸了一滴朱红色的墨汁,然後将毛笔点在他的手腕上。
皮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色圆点。
“这是什麽?”
“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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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龚凌灯:Yesorno?
阮明羽: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