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操……只要老公,呜呜呜,老公,不要在这,不要了好不好……老公,求求你……”
云鲤哇哇大哭撑着玻璃想要远离,但是萧宴力气太大了,没有躲开,反而被更大力贴在玻璃上。
屁股里含着的yin茎整根抽出,骚红蠕动的xuerou泛着晶莹的水光,里面蓄着的骚水在翕张间汩汩顺着玻璃往下流,丧尸以为那是血,饥渴地顺着流向往下舔。
萧宴看得磨了磨牙,又像是吃醋一般重新把yin茎对着骚xue狠狠操进云鲤身体最深处,直给他操得浑身痉挛精ye四溢。
“骚死了,宝宝都被他们舔到了。”
“他们舔得宝宝爽不爽,嗯?”
萧宴的语气疯狂又瘆人,他挺着公狗腰大开大合,操得云鲤理智全无只会呃呃啊啊边哭边叫唤不要,疲软的yin茎又被操立了起来,无助地晃动着在玻璃上蹭出水痕。
“宝宝,你说里面会不会有跟宝宝之前一样的有理智的丧尸?你说他会不会混在里面,现在正对着宝宝撸?让他进来一起操宝宝好不好?”
云鲤眼泪口水流了一脸,虽然知道萧宴根本不可能把他分给其他人,但是这种说法还是让云鲤羞耻极了,他其他话都说不出来,一直哽咽喊萧宴老公。
“谁是你老公?嗯?”
云鲤感觉下半身都没知觉了,哭着喊他名字:“你……”
“宝宝有暴露癖吗?居然让老公在这种地方操宝宝,都被看见了呢。”
“没有……我没有!我讨厌你,混蛋呜呜……”
云鲤又哭了,他明明意思是探索完回去再和他做爱,才不是在这种地方让这麽多曾经是人的丧尸看着自己的私处被插,他就是混蛋,就知道欺负自己。
他羞耻得浑身泛着粉红,像是甜软的桃子一般,一掐就出水,咬下去还是甜的。
萧宴忍受不住闭了嘴,狂乱急躁地跶臀,耻骨一下又一下用力撞在绵软的屁股上,吞吐间发出连密不绝的啪啪的声响,他一口又一口咬在云鲤的後颈,如饥似渴地舔舐自己的咬痕,云鲤的气息好像是最好的春药,让他沉醉迷恋地反复深嗅,情欲在他眼里奔涌不止,像是放出笼的野兽难以回收。
云鲤也被操出了感觉,无力趴在玻璃上,因为萧宴操得太快太深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只能张着口尽力交换空气,喉中发出一阵又一阵又像哭泣又像呻吟的轻呼,含不住的涎液淌出,顺着下巴流到肚皮上,微凉的触感宛如压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尖叫着再次痉挛颤抖起来,肠肉极速收缩绞紧。萧宴额角青筋直冒,大掌死死掰住他的腿根,白里透红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又用力急促地操干了几十下後,粗壮的yin茎狠狠撞在软肉上,抖动着把热精尽数冲刷在xue心。
云鲤被操得仰起全是吻痕的脖子,没忍住刚射过又射了精,大脑好像缺氧了一般阵阵发黑,疲乏感涌上心头,让他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萧宴温存了一会抽出凶物,在拔出的过程中,肉屌又被吸得硬了起来。
他温柔地亲了亲昏睡过去的人,把人抵在玻璃上,合拢他的腿又射了一次,这才心满意足伸手帮人扣小屁股里的精ye。
屁股里射得有点深,刚才腿交的时候就在一股股往外流,他一伸进去,就感觉手被无数软肉绞紧吮吸,骚的不得了,气得他轻轻拍了一下软臀,打得昏迷中的人皱眉委屈地哼哼两声。
“骚死了宝宝。”
“宝宝以後只能对着老公发骚知道吗?”
粗粝的手指分开xuerou,水流进小洞里,流出来的时候带着少量精ye。
给人擦了一遍重新穿戴好搂在怀里,萧宴这才想起来什麽看向那群还在红着眼嗬嗬叫唤,直啃玻璃的丧尸。
他面色阴冷,擡手间,无数土刺就从他们脆弱的下方刺穿了他们的身体,如同献祭一般燃起熊熊大火。
另外一边的高荣刚爆了个丧尸的头,远远就看见他们那边高空燃起几个火星,不由感慨萧宴实力高对老婆好。
毕竟他们还可以轮流守夜,萧宴一个人只能自己彻夜守着人。
这还不够好吗?
如果云鲤知道,他肯定第一个抗议,好人能活生生把人做晕过去吗?萧宴他和好人根本就一个字都不搭边!
他睡得很不安稳,浑身有点点轻微发热,萧宴嘴对嘴给他喂了药,低声哄他睡觉。
云鲤时不时睁开眼,不过那眼里却没什麽焦距,显然是不清醒的状态,一个劲往萧宴怀里缩,小声抽泣喃喃说怕,萧宴轻轻拍着他的背说玻璃很安全,而且还有他在没关系。
黑夜漫长好像看不见尽头,云鲤身体止不住轻颤。
萧宴亲了他一口,把玻璃上通风的口开大了一点,把熄灭的火堆重新点上。
有了亮源,云鲤好像才心安了一点,靠着他跳动的心口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