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被斜搭在烤炉上,rieslg有些困惑地看着老阿姨的动作。
“你听见了吗?”梁露露从盘子里拿起了一串鱼豆腐。
“听见了。”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为什么?”
“她爸爸妈妈重男轻女,弟弟能传宗接代,是自家人,她不行,迟早是别人家的人,在她家,一只鸡两条腿,都是她弟弟的,家里吃鱼,鱼盘子永远摆在弟弟面前,”梁露露说,“她家人让她读完初中就出去打工赚钱。”
rieslg耸了耸肩。
“她弟弟比她小一岁,她出去打工赚了钱,就能供弟弟读书了。”
“那她愿意吗?”rieslg问。刚才新放上烤炉的肉串被翻了个面,金黄的肉串滋滋冒油。
“她当然不愿意,她弟弟很讨厌,她很恨她弟弟,她弟弟总是欺负她,有时候还打她。更何况,她年年考第一,他弟弟可没她学习好,能考上大学就不错了。”
“你学习好吗?”
“比她弟弟好,但不如她。”
“你爸妈呢?”
“在外面打工,我跟我奶奶住一起。”
rieslg从烤炉上移开视线,看着对面的梁露露。
“都快10点了,你还不回家,你奶奶不得到处找你?”
“她在忙着给人办事呢。”
“给谁?”
“给那个死了的警察。”梁露露说,“这儿有人死了都会请我奶奶去,我奶奶知道规矩。”
“什么规矩?”
“当然是办丧礼的规矩啊,棺怎么摆,头朝哪里,每个人穿什么样的孝衫,我奶奶都懂。”
rieslg挑了挑眉,看着烤盘里所剩无几的烤串,“你还要加点儿吗?”
“不用了,”梁露露笑盈盈地看着rieslg,“这些就够了。”
梁露露把烤盘往rieslg这边推了推,“你也吃,你怎么不吃啊?”
rieslg摇了摇头,“晚上吃东西会长胖的。”
梁露露皱起了眉,“你几岁了?”
“24岁?25岁。”
“你怎么连自己几岁了都记不清。”
“等你活到我这么大,你也记不清。”
“我肯定记得清。”梁露露嘟囔着,“那你是几岁当警察的?”
“两年前。”
“是你22,23岁的时候?”
“嗯。”rieslg把盘子推回到了梁露露面前。
“你会帮我吗?”
“帮你什么?”
“帮我惩罚逼死我好朋友的坏人。”
梁露露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