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吗?”时月白在屏风旁转过身对rieslg说。
rieslg笑了笑,站起身,快走了几步。
时月白消失在了屏风之后。
黄花梨大床看上去很柔软。时月白半躺在上面的腰肢也是。
一支皮鞭若无其事地舒展在她的身边。
rieslg挑了挑眉,“这是我们今晚的道具吗?”
“不是我们的,”时月白说着,拿起了皮鞭,“这是我的道具。”
rieslg笑了笑,“遗憾。”
“为什么?”
“我也是拿着鞭子的那个。”
rieslg抬起手,一颗一颗解开了时月白旗袍上的扣子,手顺着丝绸柔软细腻的质地,滑进了她的衣襟里。
时月白滑下床,跪在了rieslg的脚边,仰起头,吻在她的指尖上,“那我会顺从你。”
滚烫的明亮的夜晚,月亮高悬在窗棂之间。
暴走的小汤
“你是谁?”时月白摸着rieslg腰窝上的六芒星纹身。
这是icar的每个成员都有的标志。六芒星有是两个三角形叠在一起,总共有六个角,每个人被涂黑的角都不同,r被涂黑的角在正上方。
“我是吴缺。”rieslg慵懒地趴在时月白柔软的大床上。
“吴缺?”
这个说自己叫吴缺的人显然是破碎的。
时月白摸着她后背上狰狞的疤痕,“你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打碎过的花瓶。”
“喜欢吗?”rieslg笑着,转过身。
时月白抬起手,摸着她肩上的圆形疤痕,“你知道什么是金缮吗?”
“不知道。”
“金缮是一种瓷器的修复技术,通过将破碎的陶瓷碎片用金漆重新连接起来完成修复,它的目的不是掩盖裂痕,而是赞美裂痕,装饰裂痕。金缮表达的是一种惜物之心,器物的美也在破碎和修补当中重现。”
rieslg笑了笑,靠近时月白的嘴唇,与她响亮的□□纠缠在一起,坠入深沉的黑夜和喧嚣的黎明。
太阳从窗帘的缝隙再次照进了房间,时月白在她身边睡得很熟。
rieslg从床上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你要去哪儿?”
“工作。”
时月白笑了笑,支起头,侧躺在床上看着她,“你一定很喜欢你的工作。”
“当然。”
“你喜欢你的工作超过了喜欢我?”
rieslg只是笑了笑,捡起了地上的裤子。
时月白从床上起身,走到rieslg身边,把手放在她的腰间。
“你还会回来吗?”时月白在她耳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