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无际!”马车外的寒衣抖了抖。
秋无际这才擡头,眼神幽怨:“负心汉。”
?
柳在溪意识到这负心汉是在说自己。“我是负心汉?”
“亲了又不负责,不是负心汉是什麽。”
两人的声音并不低,寒衣差点被口水呛死。
这话好像有问题,但是仔细一想,又没说错。柳在溪无话可说,认下了这个负心汉的名号。
见柳在溪不说话了,秋无际又按耐不住。
“你不准备对我负责吗?”
“为什麽要对你负责?”
“你亲了我。”
“可你也亲了我。”
“那我对你负责。”
“……”
怎麽越说越不对,无论谁对谁负责,怎麽样秋无际都不会亏。
柳在溪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但是秋无际不肯安静,不停的扯着衣袖,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你到底想着怎样?”
“你喜欢我了吗?”秋无际突然问到这个问题猝不及防,柳在溪下意识回答:“不喜欢。”
“那为什麽亲你的时候,不推开我。”
柳在溪悟了,如果想要打败一个不要脸的人,那就必须比他更不要脸。
“不就亲了一下,我想亲谁就亲谁,就算不是你,我也可以亲……”
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上了,带着侵略性,仿佛要将柳在溪给吞入腹中,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不容拒绝,不接受反抗,柳在溪失去呼吸的机会,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的,大脑一片混乱,找不到逃离的方法。
直到柳在溪觉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秋无际才松开,柳在溪的双腿开始发软,使不上力气。
“你,你。”
柳在溪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气急败坏的抓着秋无际衣服。
“溪儿,这种话以後还是不要说的好,我会吃醋的。”
“你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知道了吗?”
秋无际想要继续。
柳在溪气喘吁吁,靠着秋无际的耳边,气息热烈,断断续续:“寒,寒衣。”
秋无际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寒衣在外面,两人动静有些大了,不过还是有几分不高兴:“溪儿,这个时候不要提起别的男人,好吗?”说着,掐了掐柳在溪腰间的软肉。
“不过溪儿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没有人其他人在,就——可以了。”
柳在溪手攀附在秋无际脖子上,嘴唇贴在肌肤上,柳在溪轻轻舔了一口。
这感觉就像是狗尾巴草扫过心上,痒死了,痒到不想控制,任由失控,发展。
“你觉得呢?夫君~”柳在溪小声地说。
秋无际身下已经无法控制了,紧紧抱住柳在溪,却并不打算更深入了解到下一步。
“抱一会儿。”秋无际嗓子沙哑。
柳在溪也任他去了,然後柳在溪就开始思考,她到底在做什麽,为什麽秋无际稍微上前一步,自己就跟着主动了,明明不喜欢秋无际。
莫非她真的是负心汉,撩完不负责,还是年纪到了,该找个男人发泄了。
如果是这样,那个人也并非一定是秋无际。
等到马车到了王府,秋无际差不多平静下来了,扶着柳在溪下车,却没有继续牵起她手,只是一前一後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