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姥姥怎么样了?
白靳澜:在吸高压氧,放心吧,医院这边有我呢。
夏一: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到医院。
白靳澜:别告诉我你已经在路上了?
夏一:嗯,顺带在路上捡了一份小蛋糕,我不喜欢吃甜的,送你了。
白靳澜:你真好,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夏一刚到医院门口,就看到站在医院门前等他的白靳澜。
“你怎么出来等我了?”
彼时虽然才下午,或许是要下雨的原因,天空看起来阴恻恻的,时不时刮来一阵风。
白靳澜的手里提着一把伞,道:“姥姥那边还有半个小时结束,我怕你淋到雨,就下来接你了。”
说罢,白靳澜自然地接过夏一手里提着的蛋糕,空出一只手牵住夏一。
夏一愣了一下,随即回握住,在陌生的医院,没人会在意他们隐匿于人群间的亲密。
在进医院的那一刻,面对汹涌的人群,两人的手依旧紧紧握在一起。
两人朝着电梯走去,白靳澜侧头看了他一眼,含笑道:“今天姥姥和我聊了很多。”
“说什么了?”
“太多了,到最后,我只记得一句话。”
“什么?”夏一看向白靳澜,那人只是笑了笑,却没回答。
电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两人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白靳澜急不可耐地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肆意蹂躏着他的唇,像野兽一般粗暴、强势。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白靳澜就想念这具身体,想的几乎扛不住,真是奇怪。
最后,白靳澜只将这个症状归纳为“刚开荤的新鲜感”。
片刻后,白靳澜终于舍得松开他,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他们的呼吸声粗重极了,电梯内一片旖旎、暧昧。
“到最后,我只记得我向姥姥承诺过,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白靳澜贴着他的耳朵,笑着说。
此刻,夏一看不到白靳澜的表情,不然他一定会被那可怖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给惊到。
离婚
自打确认关系以后,白靳澜每次亲他都像要把他吞入腹中一般,又凶狠、又用力。
临出电梯前,夏一借着反光的电梯壁,看了眼自己的嘴唇,红肿不堪,看起来淫乱极了。
夏一瞟了白靳澜一眼,抿抿唇,冷声道:“下次别亲了。”
白靳澜没骨头似的挂在夏一身上,撒娇道:“我太喜欢你了,情难自却。”
对于白靳澜随口就来的表白,夏一已经习以为常了,若是放在一个月前,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将会和这样一个男人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