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提议:“那我们快去寻找关卡吧。”
李愁眠手指朝下:“我们现在,就处于第一个关卡之中。”
“你昏迷的时候我四处走了走,沿路做了标记,已经找到了出口,现在你醒了,我们就去下一个关卡吧。”
第一个关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轻松试探几番后便找到了出口。
李愁眠不敢掉以轻心,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迷宫可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到了一下个关卡,二人找了几天都找不到出口,可见这里的关卡难度是一层一层叠加的,而她们手里唯一的线索只是一株槲寄生。
这里没有水和食物,江青虽不需要这些,可李愁眠的皮肤却肉眼可见的干躁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们的纳戒不见了!里面可是存放了江青能想到的所有物资,包括不限于衣食住行。
凡人不吃不喝能坚持得了多久?是以接下来的日子里,江青每隔一天都会划破自己的手腕,放血给李愁眠喝。
她这样想,有了血,李愁眠便能恢复一些修为,便可不吃不喝好几日。
若是这迷宫一日出不去,她就李愁眠一日的血。
李愁眠昏迷的途中被江青灌了一次血汁,有了动力,说什么都不肯再多喝一口江青的血。
她想先用这些血液撑着,等哪天虚弱的不行了再喝也不迟。
而且照江青一天喂一次血的法子,她怕自己会将江青榨干。
江青使劲浑身解数引诱李愁眠来喝自己的血,只差没将“大爷来嫖呀”写在脸上。
可李愁眠倔得跟头驴,说什么也不肯多喝一口。
江青无法,便只好等到月上中天,趁李愁眠睡着时,再咬破手指,用血一遍一遍的涂抹着李愁眠的两片薄薄的嘴唇。
这种方式没有大口喝血有效果,却也聊胜于无。
但那冰雪做的人总归是憔悴了些。
是夜有风,江青想像上几次那样给李愁眠喂血。
指尖刚刚触碰到李愁眠嘴角,手臂就被李愁眠给抓住。
江青错愕的瞪大双眼,原以为被李愁眠发现了会有一顿教训吃,可一个天旋地转,后脑勺磕在地面。
她被压制在地面和李愁眠胸膛之间一个狭小逼仄的缝隙里。
二人紧紧想贴,呼吸交错。
万丈苍穹之上,星光熠熠闪烁,金月爬上了树梢,放出光芒,给大地镀上一层金箔。
“师姐,你怎么……
嘶,师姐别咬……
好痛。”
江青着实被吓到了。
李愁眠就那么一声不吭的俯下身子,重重地咬住了她的颈子。
她大脑跌宕了片刻,疼的。
江青能感觉到李愁眠的牙齿烙进了自己的皮肤里,血液从各个经脉汇聚到齿与肉的交接处,再被李愁眠一口一口的吸进口腹。
速度又急又快,可怕的欲望夹杂,是乞丐之于馒头,幼雏之于雌畜。
江青之前格外害怕抽血,医生还没开始动手,她就开始哇哇的哭天撼地,比过年杀的猪还难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