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笙马上示意:“将周妃带下去,禁言三天,再胡说就割了舌头。”
傅丹君已经被安置在幽静的宫院里,谢长笙不可能大张旗鼓在寝宫宠幸她,那样真成了昏聩帝王了。
两人一见面,人就被扛上肩头。
傅丹君挣扎反抗:“我不明白,你给我说清楚。”
谢长笙低吼:“再乱动掐死你!”
傅丹君见他眼中尽是冷意,知道不可强硬,否则小命难保。
于是,两眼泪汪汪可怜巴巴起来。
“我……我害怕……皇上我害怕……”
谢长笙还不了解她麽?何曾怕过自己?
但是人家眼泪说来就来,还撒娇抱怨:“皇上是不想要我了,才将我送给完颜祁的吧?那我还不如死了。”
说完,她主动抱紧谢长笙:“就让我死在你怀里吧?这样也算死得值。”
谢长笙控制不住地心软,又把持不住欲望。
“好,咱们同归于尽。”
末了,俩人都沉沉睡去。
傅丹君醒来时床帐子都发亮了。
谢长笙早已经双眸炯炯,正用狼一样的目光审视着傅丹君这个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咬死吸干。
傅丹君暗想自己得平平安安回家,不能惹怒暴君,因此又开始飙戏。
傅丹君一头扑过来抱紧他,甚至主动索吻:“皇上,我好害怕,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谢长笙故意促狭地问:“朕和噩梦比起来,你更怕哪个?”
傅丹君连忙掩他嘴:“皇上九五之尊,岂能与噩梦相提并论?”
谢长笙似笑非笑:“不要答非所问!”
傅丹君抿嘴一笑:“当然是噩梦更可怕,皇上是美梦。”
谢长笙心里舒服,捏她下巴亲昵地问:“这些甜言蜜语是谁教你的?”
傅丹君得意地挑眉,笑说:“人家的嘴本来就是甜的,皇上一会儿不吃就忘了?”
谢长笙被撩得心头起火,捏住她的下巴,以吻封缄。
话音刚落,常乐在外头低唤:“皇上,该起了。”
傅丹君明显感觉谢长笙身体僵硬,不禁搂住央求:“皇上。”
谢长笙叹了口气:“只能下次了。”
傅丹君又眼泪汪汪地问:“皇上还舍得把我送给完颜祁麽?”
谢长笙不禁一证,皱眉说:“不想去北疆,才这般讨好朕,是吧?”
傅丹君连忙否认:“人家是真舍不得。”
“朕已经答应了人家,岂能反悔?两国邦交何等重要?”
傅丹君嘴角一抽,忍不住抽泣。
:“皇上,我舍不得你。”
谢长笙将被子往她脸上一蒙:“没用。”
常乐在外头听见,连忙掀开帐子唤小太监上来。
傅丹君离开的时候,擦了擦眼角的泪,嘴角却是上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