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虫蝉!"
"喂,小哭包!别忘了我!"
"不准忘了我!"
"我叫……"
许楠木……阿木……
她叫许楠木,是她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人,是她爱的人,是她许了一生一世只爱的人。
她,
很重要
窗后是海,海浪拍打着沙滩,她看不见,只能听见,因为离的太远了,中间还有一条马路
夏珝忆趴在窗沿,两只眼睛眨了眨,还是模糊的,她推开窗,风卷着咸咸的海水吹进来,蝉鸣声越发热烈,她闭上眼,任由风吹动她的发丝。
"吱呀--"病房的门开了,夏珝忆没眨眼也没回头:"来了?”她轻声问道,那头的人给了答复:"来了"
"嗯"她眨眼看向外面,应声道。
房间里安静了久,许楠木把一瓶药放在床柜上,想了许久,才开口:"药,什么时候"
她说不出后面半年,什么时候得了抑郁症,又什么时候好的,或者,好没好,
从听见她放药瓶的声音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
她关了半边窗,走向病床,扯了扯被子,把自己卷进被了里,闷闷道:"我困了,等我醒了再说等。”我醒了再说,或者不说
“好"许楠木抬手捏了下另一只手的指腹,转身出去了。
从城西转到城北来后,她就选了单人病套房,她的病也在加重。
好累真的
“夏久寻!!!!"宋意咬了咬牙,一拳砸在他身上。
夏久寻吃痛的往后退了几步,捂着她刚刚砸着的地方,笑着道:"砸那么重?等会忆忆看到了心会疼的。"
宋意低声道:"你还记得有个妹妹啊?知道忆忆会心疼,那她知道你这一去没有回来的路,她会怎样!!!"
他笑了笑:"如果我没回来,你替我照顾好她路总是要人去走,我穿着这身警服就得对得起"
"我先是属于国家,再是属忆忆"
她红了眼眶:"大傻子,早点回来,早点,别让忆忆久等,也不要让我们等着你给老子活着回来!"
"保证!队长,我一定回来"
初夏的巷子里,有个姑娘,泪止不住得落,向日葵的花瓣被打湿
"忆夏?"
"余硒姐”
"我哥会回来吗?"宋余硒的警服欲湿,她明明眼角也红了,但就是没哭。
"会回来的,他一定会”
小姑娘才十五,还有两个月,她就十六了,可是他见不到了
他那一走,便是六个月三十一天
他们说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身躺着领,一等功家属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