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目的地,上二楼,床上空荡荡的,只剩下干涸的血迹。
已经痊愈走了?
可能异形的伤口生长比人类要快,但放这么个大东西回归社区,将来又会落到s的手中。
他往里面探头探脑的,丝毫没有注意到攀在天花板的东西。
他伺机而发,猛地从天而降扑了上去。
男人露出凶狠的獠牙,在见到是严熵临后马上收起转变成了一副可爱的模样。
他一把抱了上去,厚重的翅膀压地严熵临几乎喘不过气。
“让开,热死了。”严熵临边挣扎边拍打他。
异形不听,抱地更紧。
就在严熵临以为自己快要热死掉的时候,忽然嘴唇只触柔软。
毫无防备。
被一只异形袭击了?
严熵临瞪大眼睛。
他想反抗又毫无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弄后被动地等他撒开。
异形变得乖巧,老实地蹲在地上,把翅膀收了起来,规整地放在身后。
之前一见是晚上,如今再看就清晰很多。
他一席长白发,五官俊俏中带着一丝眼熟,扑闪着白色的睫毛,这么仔细一看还有点顺眼。
和别的异形不一样,更像是坠入人间的天使。
严熵临面红耳赤,整个后背的汗淌下,异形的体温和人类有些不同,接触到的时候冰冰凉凉。
“严,熵,临。”他张嘴一字一句地说。
严熵临蹙眉,不记得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和他交过手。
七月的天粘腻闷热,破败的房屋中透进阳光。
他喜欢站着,主导严熵临配合他喜欢的姿势。
嗯,这姿势有些熟悉,某些人好像也挺喜欢。
笨重的翅膀时不时会拍打到严熵临,干扰得他浑身不自在。
严熵临干脆推着他慢慢下楼,在二楼去置一楼的平台处,闷热中发出细微的呢喃。
栏杆摇摇欲坠,严熵临拽着他的白发,他的头发有一缕垂落,在颤抖之下随风而动。
从未想过会有这种体验,严熵临盯着男人的翅膀看的出神,翅膀有规律的微颤还怪有意思的,近距离看那翅膀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近偏光的光泽,它们非自主的颤。
严熵临沉浸其中,一瞬间大脑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为了证实他的猜测,严熵临艰难地拉回理智,趁对方热地冲昏头脑的时候,偷偷往他脖颈处留下一道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