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有人吗?”在两声过后没人回应。
严熵临掏出工具,那一串叮铃哐啷的东西,看似是钥匙,其实不然,而是一个个不同的尖头工具。
他轻松地卸下面板,一顿操作后打开了门锁。
隔壁的房型和自己寝室一样,更缺少了一些居住的痕迹,堆叠着纸箱、一些杂物,像是被人利用起来当了仓库。
同样,房间不通向外面,窗户封死。
严熵临不信邪,继续摸索下一户,将这一排的房间全都看着过后,仍然没有找到突破口。
这时的严熵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破窗的根本就不是人。
严熵临把门锁挨个还原,抬头看了眼走廊上的监控,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重新返回房间。
这一夜终于踏实,严熵临睡了个好觉,早起去食堂给另外两人打包了两份。
来到谈渊家,他家里静悄悄的,没看见人影。
“我给你们准备了早饭,人呢?”严熵临冲着房间里喊了一句。
话音刚落,谈渊光着脚从卧室里跑了出来,满脸哭哭啼啼地往严熵临怀里一栽。
他脸上有明显的淤伤,一言不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紧跟着江云时不紧不慢,脸颊同样。
严熵临双手僵硬,没回应谈渊的这个拥抱,默默地越过他,艰难转身把早餐放玄关鞋柜上。
“撒开,”严熵临把谈渊双手扒开,“今天有人会来维修。”
谈渊不悦,乖巧地站到一边去。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两人昨天发生过什么事,但严熵临不想牵扯进这场风波,所以选择视而不见。
没过多的和他们纠缠,送完饭后就去上班,普通又平常的一日,还走访了几户居民,巩固一下群众基础。
周燕和漳娜继上次那事后,变得跟自己话少了起来,哪怕是坐在同一个办公室,双方之间都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直到饭点严熵临把周燕拦住。
“周姐,我问你个事呗。”严熵临说。
周燕脚上的步子飞快,一点没有想和严熵临废话的意思,她回:“我这会急着回去给家里老头做饭,到底什么事?”
“我们员工寝室是不是没窗,通不到外面?”严熵临抓住机会问。
周燕倒是奇怪,从来没人会对这方面好奇,“没注意过,好像没有,宿舍我们都不常住,兆秦湛偶尔会住,他经常和他老婆闹矛盾来着。”
她不再和严熵临多说,推着自行车快速离去。
严熵临站在路口,心里想的太多完全没有胃口吃饭,在员工大楼门口徘徊,正巧撞上了来吃午饭的姜翊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