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混乱中,唯一活下来的是严熵临和关敏普拼活背上疯子头衔也要,带出来的队友们。
他篡改了严熵临的档案,尽可能的让严熵临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希望社区那股“摆烂”、“养老”的气氛可以带动严熵临一起。
可谁能想到偏偏严熵临的事业心比谁都重,就连上级失去联系后自己还在那默默地调查。
孟牙感叹年轻人的干劲,也惋惜他跟错了队伍,不然早就有所成就了。
听到这,严熵临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某人也叫自己不要插手来着。
“那么问题来了,事情确实有这么件事,我看你真诚,勉强觉得你说的都是实话,上面有人要保护你也好,篡改你的档案也罢,有没有证据来证明你的身份?”孟牙问。
严熵临指了指那熟悉的塑料袋包裹住的一袋东西,那是他被抓来时的随身物品:“手表,你拿去技术部那查一下不就好了。”
孟牙耐着性子,把那袋子里的东西全给严熵临抖了出来。
衣服鞋子手机都没有问题,除了那块电子手表。
严熵临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表,又一脸诧异地看着孟牙。
“你给我掉包了吗?”电子功能的手表变成了一块儿童卡通表,上面还刻着两个小鸭子图案。
孟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怕你会这么说,所以我调取了你来到这里后储物间的全部时间段的监控视频。”
严熵临关进来的时间不长,四倍速很快把所有时间线的全部看完,来去没有可疑人员,只有羁押仓的工作人员。
他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本来想尽自己能力帮一下严熵临的,现在可以走的路全部被堵死,孟牙也爱莫能助。
“不论真相怎么样,你是被冤枉的也好,有人给你做局也罢。之后我们不要见面,关于这个案子的事情我会严格按照正规流程来处理。”孟牙说。
他的正义感被磨灭,在调查的过程中让他意识到严熵临这个人并不简单,这趟水太深,他不想去趟。
严熵临双手互相磋拭着,他抬头问了句云里雾里的问题,与现在的重点毫不相关。
“我们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见到a区的人?我有个朋友在那,想打个招呼。”严熵临说。
他掰手指算了一下,一周的时间他大概浪费掉了两天。
孟牙翻白眼,心想严熵临大概也不想挣扎了。
“每个月一次集体放风日,最近一次的话大概—”
“大概十五六天之后?”
严熵临喝完最后一口咖啡:“那来不及,我没有时间了。”
他眼神涣散,盯着那块儿童手表发愣,到底是什么人会去掉包他的随身物品。
唯一知道这块手表存在的人,只有他和给他手表的人。
严熵临一愣,又向孟牙提出条件:“你能让我见见我那时无界之地负责人吗?”
孟牙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毕竟在没见到严熵临之前,他是毫不在意无界之地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有权利见到无界之地这种地方的领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