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瑶的小腹抽搐着,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身体彻底瘫软。
“嗯…谢谢…挂了…啊啊啊…”林秋瑶几乎是敢说完,就达到了高潮,立即就挂断了电话,
秘书小李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上带着羡慕又了然的笑容。
“哎,林总和她老公的感情可真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像新婚夫妻一样浓情蜜意呢…不像我老公,好几年都没碰我了。”她自言自语道,却不知道,林秋瑶口中的“老公”,其实是她的亲生儿子。
“嘿嘿,请好假了?”苏白坏笑着。
“那我们继续吧。”
苏白将林秋瑶从床上粗暴地拖拽起来,那动作中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施虐欲。
林秋瑶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激烈交合而彻底软,双腿绵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她的重量。
她踉跄着,被他半拖半抱地拉出了卧室,穿过客厅,径直走向了那扇敞开的落地窗,来到了主卧室的阳台上。
午后的阳光带着一丝暖意,却也有些刺眼,毫不留情地洒落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
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如同往常一样喧嚣,行色匆匆的路人各自忙碌,没有人会抬头留意到这栋高层公寓里,此刻正在上演的禁忌一幕。
微风轻拂,带着都市特有的尘土气息,却也让林秋秋瑶那被汗水浸湿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激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转过去,手扶着栏杆。”苏白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林秋瑶的神经上。
他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彻底粉碎,“把你那骚屁股撅起来,让儿子看看,你这下贱的母狗是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求操的。”
被儿子用如此淫贱的语言羞辱,林秋瑶的身体非但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羞耻,反而像被点燃了一般,兴奋得浑身颤抖。
那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快感,一种在禁忌边缘游走的刺激,让她体内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顺从。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成为儿子手中任意摆布的玩物,而这种沦陷,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顺从地转过身,赤裸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白皙。
冰凉的金属栏杆贴着她滚烫的胸口,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却也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境地。
她弯下腰,双手扶着栏杆,动作缓慢而顺从,将自己那被操干了一上午、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的肥美臀部,高高地撅向了身后的儿子。
她的双腿因为疲惫而微微打颤,但她依然努力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仿佛这是她对儿子最虔诚的献祭。
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楼下的行人和车辆,那些渺小如蝼蚁般的人们,在各自的世界里穿梭。
只要有人偶尔抬头,就能看到她此刻一丝不挂、像一只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将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阳光之下。
这种随时可能被现的恐惧与刺激,像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让她骚穴里的淫水“咕嘟咕嘟”地冒了出来,瞬间就将她的大腿根部打湿了一片。
那股湿热的感觉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与渴望。
“老公…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屌,狠狠地操你老婆这个骚屄…”她情不自禁地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苏白,眼神中充满了勾引与乞求。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欲望,主动出了这淫贱的邀请,每一个字都像钩子,勾住了苏白的灵魂。
“骚货,这就满足你!”苏白狞笑着,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光芒。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硬得快要爆炸的肉屌,它高高昂起,青筋暴突,散着灼人的热度。
他精准地对准了林秋瑶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湿滑欲滴的穴口。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带着水汽的肉体撞击声在阳台上清晰可闻。
巨屌毫无阻碍地、势如破竹地、一捅到底!
那股灼热的坚硬瞬间贯穿了林秋瑶的身体,直抵最深处的子宫口,带来极致的充实感和被贯穿的快感。
“啊啊啊!”林秋瑶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浪叫,那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欢愉。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十指死死地抓着冰冷的金属栏杆,指节泛白,仿佛要将栏杆捏碎一般。
她生怕自己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腿软摔倒,彻底暴露在楼下行人的视线中。
苏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开始了狂野而毫无章法的冲撞。
他双手抓着林秋瑶柔软的腰肢,那腰肢在他宽大的手掌中显得格外纤细。
他的腰腹化作了不知疲倦的马达,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销魂的子宫口上。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和灵魂的战栗。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安静的阳台上回荡,仿佛是这场禁忌之爱的背景音乐。
每一次撞击,都让林秋瑶的身体猛地向前倾,然后又被他粗暴地拉回,反复承受着这原始而粗野的冲击。
林秋瑶被操得神志不清,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她只能随着儿子的冲撞前后摇晃,嘴里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浪叫。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仿佛要将内心深处的所有欲望都宣泄出来。
“啊…要被…要被看到了…嗯啊…老公…操得…操得好深…骚屄…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剧烈痉挛。
那种随时可能被现的恐惧,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反而让她的欲望更加强烈,仿佛这种危险的境地,才是她真正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