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交合的部位,看着那根粗大的阳具如何在我妻子的身体里快而凶勐地进出,带出大量白浊的泡沫,看着她臀肉的波浪,看着她脸上那沉迷的、堕落的、极致欢愉的表情。
愤怒、耻辱、嫉妒……这些情绪依然存在,但它们仿佛被一股更强大的、黑暗的洪流裹挟着,汇成了让我战栗不已的、毁灭性的性快感。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滚烫,某个部位胀痛到了极点,几乎要爆炸。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内裤前端已经被前烈腺液濡湿了一小片。
这场年轻力量对成熟身体的征伐,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男孩的体力好得惊人,变换了几个姿势,将小雅压在玄关的鞋柜上,或者拉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站立深入,每一次都冲击得更加凶狠。
小雅的叫声从一开始的高亢,逐渐变得沙哑,最后带上了哭腔和一种濒死般的、极乐边缘的颤抖。
终于,在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中,男孩将小雅死死按在门板上,身体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勐地深入到最深处,然后趴在她光滑的、布满了汗水和掌印的背上,出了满足而悠长的叹息。
一切仿佛静止了。
只剩下两人交迭的、如同破风箱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属于青春汗液、女性体香和精液混合的淫靡气息。
我依然躲在阴影里,浑身被冷汗浸透,却又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巨大的空虚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同时攫住了我。
过了好一会儿,男孩才缓缓地从小雅体内退出。
那根依旧半硬着的、沾满了混合液体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淫猥。
他随手扯过几张放在玄关柜上的纸巾,潦草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系好腰带。
整个过程,小雅都维持着趴在门板上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背嵴显示她还活着。
她的上半身依旧赤裸,下半身的衬衫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双腿微微颤抖,腿心处一片狼藉,浑浊的精液正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男孩穿好衣服,看了一眼瘫软的小雅,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餍足、得意和一丝年轻人特有的、事后的些许无措的表情。
他没有再说任何话,甚至没有去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卖,只是伸手扶正了自己的头盔,拉下面罩,然后转身,像来时一样,快步消失在了楼梯口。
门,依旧那样半开着。
楼道里安静得可怕。
我缓缓地从阴影里走出来,脚步有些虚浮。我走到门口,先是将门轻轻关上,落锁。然后,我才转过身,看向依旧趴在门板上的小雅。
听到锁门的声音,她的身体勐地颤抖了一下,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身,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汗水和残留的潮红。
眼神空洞而茫然,像一只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娃娃。
扯坏的衬衫无力地挂在她身上,露出布满吻痕和牙印的胸脯,腿间的狼藉和那股浓烈的、属于另一个年轻男性的气味,无所遁形。
她擡起头,看到我,眼中瞬间涌上了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愧和恐惧。
她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将脸埋在大腿里,出压抑的、绝望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我又……她语无伦次,哭得浑身抖,比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没有立刻去抱她,也没有说话。
我只是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极其缓慢地,触碰了一下她大腿内侧那正在缓缓流淌的、属于那个年轻外卖员的、尚且温热的精液。
指尖传来粘稠而滑腻的触感,像岩浆一样烫伤了我的皮肤,也烫伤了我的心。
小雅感受到我的触碰,身体剧烈地一颤,哭得更凶了,几乎要背过气去。脏……太脏了……你别碰……
我看着眼前这具布满了陌生人印记的、属于我的身体,听着她绝望的哭泣,心中所有的阴暗情绪------嫉妒、愤怒、屈辱------在那一刻,奇异地沉淀下来,转化为一种无比清晰的、深刻的认知和一种扭曲的、却无比真实的爱怜。
我没有嫌弃地擦掉手指上的液体,反而用那只手,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擡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不脏。我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屏息和激动而异常沙哑,但语气却平静得可怕,也坚定得可怕。
这是我允许的。这是我们共同选择的游戏。
我注视着她盈满泪水、充满了悔恨和自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身体,承受了这一切。
但你的灵魂,和我一起,在观看,在感受。
这具身体承载的所有经历,无论是我的,还是别人的,最终都会沉淀下来,变成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最私密的记忆和……养分。
我伸手,不是去擦拭她腿间的污秽,而是按在她左胸心脏的位置,感受着那里急促而慌乱的跳动。
这里,和这里,我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依旧泥泞的腿心,它们共同构成了完整的你。
而这个完整的你,无论经历过什么,最终选择依靠的,是我。
这就足够了。
我的话,像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穿透了她厚重的羞愧和恐惧。
她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绝望和混乱,一点点地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混杂着巨大震惊、深刻感动和劫后余生般释然的光芒所取代。
泪水依旧不停地流淌,但不再是绝望的泪水。
她突然伸出双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将满是泪水的脸埋在我的颈窝,身体因为激动和后怕而剧烈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