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邪恶的冲动涌上心头。
我猛地将她转过身,让她面朝墙壁,双手扶着墙。
然后,我从后面紧紧抱住她,贴着她汗湿的脊背,将滚烫的种子,尽数倾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喘息了许久。声控灯早已熄灭,黑暗中,只有彼此剧烈的心跳和逐渐平复的呼吸。
她软软地靠在我怀里,轻声说“……没有……他没有射在里面。”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她是在回答我之前那个问题。那个男人,遵守了最后一道防线。
而我,没有。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滋味。是胜利者的得意?还是更深层次的、无法言说的卑劣?
我扶着她,打开家门,走进了那个即将不再是“家”的、堆满纸箱的空间。
我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把她带到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们黏腻的身体。
谁都没有说话。
水汽氤氲中,她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划过她的脸庞、脖颈、胸口……以及那些可能存在的、隐秘的痕迹。
我默默地帮她涂抹沐浴露,手指滑过她光滑的肌肤。
在清洗到她双腿之间时,我的动作顿了顿。
那里还残留着属于我的、混合着些许陌生体液的气息。
她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阻止。
洗完澡,我用大毛巾把她裹起来,抱到床上。她像一只疲倦的猫,蜷缩起来,很快就陷入了沉睡,或者说,是精力耗尽后的昏迷。
我却没有丝毫睡意。我坐在床边,就着月光,静静地看着她。
睡梦中的她,眉头微微蹙着,脸上带着一种孩童般的无辜和脆弱,与几个小时前在篮球场边那个放荡形骸的她判若两人。
月光照在她裸露在毛巾外的肩膀上,那片肌肤白皙依旧,但我却仿佛能看到上面烙印着另一个男人的指痕和气息。
我的目光落在她随意扔在椅子上的那条墨绿色长裙上。
它皱巴巴的,沾着草屑和泥土,像一面旗帜,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无法预知的未来的开始。
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搬家公司会来。我们会离开这个老社区,离开这个承载了我们五年平凡生活、也见证了她最后一夜疯狂的地方。
我们会搬到新的环境,开始看似崭新的生活。
但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那潜藏在日常下的暗流,已经被彻底引爆。
我亲手放出了她心中的野兽,也释放了我自己内心深处的恶魔。
那个消失在夜色中的陌生男人,像一个幽灵,将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
他不仅占有了我妻子的身体,更深刻地改变了我看待她、看待我们关系的视角。
她不再仅仅是那个温顺的、属于我的妻子。她成了一个有着自己隐秘欲望、能够被陌生人点燃、并且会因此颤栗和绽放的女人。
而我,也不再是那个仅仅满足于幻想和试探的丈夫。我成了这场戏剧的导演和观众,一个在嫉妒与兴奋中煎熬的复杂生物。
今夜生的一切,像一枚深水炸弹,在我们看似平静的婚姻湖面下爆炸。余波会持续多久?会将我们带向何方?
我不知道。
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黎明将至。
我看着床上熟睡的妻子,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
然后,我低声说,像是对她,又像是对自己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重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窗外,老社区在晨曦中渐渐苏醒。而我们的内心,却陷入了一片更深的、无法言说的迷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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