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alpha就像亲不够似的,总是冷不丁凑过来啄一口,让他连躲开的机会都没有。
又听见季邯越说了些什么,“马上就要到了,莫莫别紧张……”
季邯越联系的是位国外权威专家,深耕耳鼻喉领域多年,曾治疗过多例失语患者。
这次也是临时来z国,待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当然,这段时间都成了谢莫的专属治疗期。
毕竟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金钱。
季邯越花重金才将这位难见一面的医生请来的z国。
说是来医院,其实是一处巨大的庄园——
里面关于耳鼻喉的诊疗设备,比多数正规医院还要齐全。
这地方方圆几里只有这么一座庄园,孤零零地矗立着,让人第一眼就能看见。
轿车停稳后,季邯越牵着谢莫走了段路才到庄严肃穆的大门前。
叩门声响过不久,门应声而开。
谢莫望着眼前的异国面孔,忽然就懂了季邯越为何如此有把握。
因为自己一见到那个异国面孔时,对他就有种莫名的信任。
医生约莫四五十岁,头发半白,戴着金丝边眼镜。
白大褂熨帖笔挺,笑起来眼角堆着皱纹,举手投足都是严谨的学者气派。
身边还跟着位随行翻译。
据说那位翻译是医生的oga爱人,相伴多年。
虽已四十出头,却保养得宜,长相温和,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
谢莫盯着那些冰冷的仪器,光是想象它们用在自己身上的场景,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季邯越捏了捏他的手指,凑在他耳边轻声问,“很害怕?”
他摇摇头,强行把视线移开,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医生不会中文,微笑示意后,便让翻译上前沟通。
“这是您的伴侣吗?”
翻译目光落在谢莫脸上,谢莫被盯得别过脸,小心翼翼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季邯越面不改色,“嗯,今天来就是带他来检查一下。”
“这是我在z国见过最可爱的oga,不过看着年龄不大,季先生好福气。”
季邯越拧着眉,明白他想表达什么,纠正了一下,
“他二十二了,不是未成年。”
“……不好意思季先生,”翻译很有分寸的转了话题。
几句寒暄后,便转身用谢莫听不懂的语言和医生交流起来。
谢莫有点困惑,晃了晃被握住的手,对季邯越比道,
“你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吗?”
季邯越也晃了晃他的手,语气坦然:“听不懂,所以——”话音未落,大门忽地又响了。
医生还在诧异今天难道有多余的病人,季邯越便平声道,
“应该是我助理来了,你们先聊,我去开门。”
门外,夏益气喘吁吁站着——他从浪城马不停蹄赶来,又立马从机场打车来庄园。
见门开了,他迅速调整呼吸、理了理西装,用平稳的语气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