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不告诉夏书锦真相,想测试测试她。
“而且,我也求过你好几次,可你还是执意要嫁给贺诩。”
“现在我心灰意冷了,也想找个人结婚过日子。”
“你?!”夏书锦哑口无言。
解释着:“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嫁给贺诩只是权宜之计。”
“可是结婚怎么能当儿戏?”裴宴恒接话反问。
“你可以跟他假结婚,你也可以带着目的接近他,可是在这之后,你们就是名义上的夫妻。”
“那之后所要面对的夫妻生活呢?难道也可以是权宜之计吗?”
“也可以真戏假做吗?”裴宴恒问。
他也想到了这一点儿。
时间最近,最危险的一次就是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夏书锦要是真的嫁过去了。
以夫妻之名共处一室,夏书锦该如何应对。
同时,夏书锦反抗,又是否能抗得过?
夏书锦沉默,默不吭声。
“绣绣,我知道你所做一切的真正原因,也知道你并不爱贺诩,可是你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引狼入室。”
“绣绣,你听我一句劝吧,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裴宴恒握上她的手,真诚地看着她说。
“我娶你好不好?”
“你嫁给我好不好?”
“等等,绣绣。”裴宴恒突然惊呼一声。
原本还坐在旁边默不吭声的夏书锦,突然一个翻身,压在裴宴恒身上,
双腿分开,跪坐在裴宴恒身上。
两只手抓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抵在沙发的靠背上,偏头吻去。
她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燥热,她一直在强忍。
裴宴恒后面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进去,只能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暖。
裴宴恒主动握上夏书锦的手,让她无法再忍耐。
夏书锦拉着裴宴恒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空出来的两只手转而去解他的衣服。
一颗接一颗的扣子,夏书锦动作很快,也很熟练,当即,裴宴恒身上的衣服就被夏书锦扒个精光。
裴宴恒不过穿了一件西装外套,一件衬衫而已,就是几粒纽扣的事。
夏书锦的手指拂过他的脸,慢慢下移。
喉结、脖子、锁骨、胸膛……
再是块块分明的腹肌……
她依旧没停,还在往下。
手指最后停在裴宴恒的腰带上。
被下了药的夏书锦突然变得异常的生猛,动作熟练的像是个老司机。
“等等等等。”
裴宴恒赶忙一把握住夏书锦的肩膀,拉开她。
要是再继续下去,就要误事了。
“你今天怎么了?”裴宴恒察觉到异样,“是不是身体不……”
“我很难受,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夏书锦忍不住红了眼眶,哭出声来。
她还是有些意识的,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