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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反向算法（第3页）

决定以后，她拿到两张手写的稿件。一份是宋心晴刚才看的歌词，一份是曲谱。杨诚还说，过两天会录个音乐小样，给她做参考。

她激动极了。苦苦寻求多年的机会，终于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同时，她心中又有微微的恐慌，生怕杨诚反悔，把答应给她的另外两歌，又给了别人。

要不，我也给你调教一下？不然我不放心啊！她突然冒出了一个离谱的想法。

她对于杨诚已经不那么恐惧了。仔细想想，杨诚只是口味重了点，但杨诚又帅又有才，好像也不吃亏啊。

这时候，她注意道，宋心晴偷偷捶了杨诚好几拳，还使劲瞪杨诚。

而杨诚非常没有脾气地赔着笑，小声说着“别闹别闹，回家我补偿你。”

丁江舟想了想，明白他们在闹什么别扭。

这几都是女声歌，杨诚唱不了，创作出来大概是给宋心晴的。

但现在却要拿出来做交易，所以宋心晴心疼了！

进而，丁江舟想到了宋心晴唱过的那些歌。《寄明月》，《万疆》、《左手指月》，全都是优质的好歌！

杨诚创作了这么多好歌，全都送给宋心晴唱，这哪里是对玩物的态度？

难道说，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旁人难以理解的真感情？

好像还真是这样。

宋心晴在推上的东西里，一开始少女啥也不会，同手同脚地学小狗爬，爬得歪歪斜斜的。

到了后面，起卧爬行，翻滚腾跃，少女表现得越来越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了。

一味的逼迫压榨，能带来这么大的变化吗？必然是少女想要满足爱人的奇异兴趣，不断主动练习，才有那样的长足进步。

而杨诚，私底下肯定也表现出一些值得托付的特质，才让少女愿意做出种种过分的事情。

丁江舟看着他们打闹，迷茫之余，又有些后悔。她今天来时，应该化了妆再来的……

她猛地掐了自己一把，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问少女道“你唱功这么厉害，是在哪里学的？”

宋心晴连忙收起了捶杨诚的小拳头，骄傲地道“他教我了一些，我也自学了一些。”

“不是在学校里学的？那你可真厉害！他也真会教人。”丁江舟惊奇道。

“他才不会教人呢，只会挑我的错。但我不断尝试，就像走迷宫一样，不断碰壁之下，最终总能学会，怎么唱得和他脑袋里的声音一样。”宋心晴说着，又瞪杨诚一眼道。

杨诚握住少女的手道“放心，我以后保证对你有耐心。”

“哼。”宋心晴耍脾气道，却又暗暗窃喜。

曾经受过的那些委屈和挫折，都已经淡忘了，只有学会每歌时的成就感，被她留在心里，化作了美好的甜蜜。

他们秀起恩爱来了……丁江舟无语之余，产生了羡慕的情绪。

与此同时，她又疑惑起来。他们爱玩的话，私底下玩玩不就好了吗，干嘛要到网上？

丁江舟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听道“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下，为什么你要在网上，那些东西啊？”

宋心晴一下子红了脸，小声道“因为好玩嘛，挺刺激的，大家都很喜欢看。看着好多人夸我，我觉得给大家带来了快乐，觉得自己很有价值。”

丁江舟听到了回答，却依然一头雾水。

给大家带来快乐，这有什么意义？那些人除了夸你，又能为你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到底哪来的价值？

不止是丁江舟，杨诚也奇怪这个问题。

等饭局结束，丁江舟告辞离开后，杨诚握着少女的小手，劝说道“现在有人知道你做福利姬了，再做下去，可能会有风险，要不然，就把推上的东西删了，账号也注销掉？”

“不嘛！”宋心晴一个劲摇头，道“我很小心的，从来都不露脸，也不会让画面里出现暴露地址的内容！刚才的丁江舟，只因为《桃花笑》这歌，才现我们的！不能算！我不会让别人现我们的！”

“可我还是感觉不保险。”杨诚道。

“我保证小心！而且现在还有好多人喜欢看你呢，要是我删号了，会让他们失望的。”宋心晴道。

“看我？他们看我干什么？”杨诚惊奇道，猛然想起什么，不由一阵恶寒。

宋心晴捶杨诚，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他们是爱看我和你的互动。我现在我一个人的内容，自慰啊，自缚啊什么的，大家都不爱看，就喜欢吃我们两个的狗粮。他们还说，看到你就安心了。”

“真的假的？我以前更新的时候，怎么没多少人看呢。”杨诚将信将疑道。

“是真的！你那时候老扎他们心，他们肯定嫌你烦。你只要不说话，不扎他们的心，你身材那么好，和我珠联璧合，他们当然爱看了。”宋心晴道。

“原来如此。”杨诚点头道。

看少女的态度，杨诚对她做这种事的真正原因，隐约有了个猜想。

她更新推特前，一直没有登台表演过。

也就是说，推上的那些粉丝，就是她感知到的第一批粉丝。

那些粉丝应该给了她不小的支持，不仅夸她，还愿意给她钱。

好像一个月不到，就给了她十万块钱。

所以她非常珍视推上的粉丝，宁愿要冒风险，也不愿让那些粉丝失望。

当然，追求刺激的因素，应该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