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连忙点头:“是,宴总。我们已经在全力调查了,初步怀疑和一个叫封掠白的人有关。”
宴寰寒微微皱眉:“封掠白?白家那个小六?”
林助回答:“没错,就是他。最近他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得很近,行为也比较可疑。”
宴寰寒冷笑一声:“哼,原来是他。给我继续深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夜晚,正在寻欢作乐的封掠白五花大绑,被塞进了一辆黑色的豪车,径直驶向那神秘的私人酒窖。
3脸盲症
这座私人酒窖是宴寰寒私产之一。酒窖的大门厚重古朴,推开它,一股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内部空间宽敞,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复古的壁灯,昏黄的灯光摇曳着,将一排排摆满珍稀葡萄酒瓶的酒架映照得如梦如幻。
封掠白被粗鲁地扔在酒窖中央的一把椅子上,双手双脚被粗糙的绳紧紧捆绑,勒得他皮肤生疼,却丝毫动弹不得。
他醉意未消,脑袋还晕乎乎的,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你们这群孙子,敢动老子,不想活了吧!也不看看老子是谁,等老子出去,非得让你们好看!”
“白六少,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
封掠白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口齿不清地回怼道:“我能惹什么麻烦?不就是出去玩了几趟,乐呵乐呵嘛。你最好赶紧把老子放了,不然等我出去,有你好受的!到时候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过了好一会儿,酒精的麻痹作用稍微减轻了些,封掠白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眼神中满是愤怒。
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个男人静静地坐着。他身姿笔挺,神色冷峻,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封掠白顿时火冒三丈,扯着嗓子吼道:“你竟然敢绑我……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吗?”那嚣张跋扈的劲儿,即便身处险境也丝毫不减。
宴寰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你,封掠白,白家小六。年少时父母双亡,带着巨额财产来到外祖白家,在明观城那可是声名远扬啊,谁人不知你这二世祖的大名。整日里花天酒地,到处惹是生非,正事不干一件。”他的语气平淡,却隐隐带着一丝嘲讽。
“宴沉舟?你整容了?怎么变得这么奇怪,还学会装深沉了?”封掠白眯着眼,醉醺醺地打量着宴寰寒,一脸的不屑,还以为面前的人是宴沉舟故意装模作样来吓唬他。
宴寰寒眉头一皱,心中涌起一股不悦,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这个封掠白,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真是愚蠢至极。
“你装什么,赶紧给我松了!别在这儿浪费老子的时间!”封掠白涨红着脸,额头上青筋暴起,活脱脱一只炸毛的狮子,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可那绳索却纹丝不动。
宴寰寒目光直直地盯着封掠白,一字一顿地说:“旁人怕你这白家小六,可我宴寰寒可不怕。”
挣扎的封掠白一愣。看着向他走来的男人。
宴寰寒?那个宴家老二?
他一直在国外打拼,凭借着卓越的商业头脑和果断的决策力,在国际商业舞台上闯出了赫赫威名。他掌控着多个跨国企业,涉足金融、科技、能源等多个领域,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他行事低调,却手段狠辣,凡是与他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宴寰寒双手稳稳地握在椅子扶手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住封掠白。
“所以呢?”封掠白也不甘示弱,抬头看向他,由于距离较近,他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宴寰寒的下巴上,带着浓烈的酒气。“要给我定个传播淫秽物品罪?你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老子?别做梦了!”
此时,酒香陡然浓烈起来,那股酸涩的气息钻进鼻腔,让人有些微微发晕,封掠白后颈腺体突突直跳。
但他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这家伙不会真这么大胆把他给噶了吧?
宴寰寒目光紧紧锁住封掠白:“城西地皮开发权换一段监控,六少觉得这笔买卖划算吗?”
“你他妈敲诈!”酒意混着怒气上涌,封掠白再也忍不住了,抬腿就踹向宴寰寒,“宴沉舟整容你倒是整了三分”
尾音戛然而止。宴寰寒快速出手,精准地掐住他的下巴,力度之大让封掠白无法动弹。宴寰寒冷冷地说:“看清楚了,我和那个小子,到底谁像谁?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别再在这里胡言乱语!”
停顿了半晌,封掠白脑子终于清醒。
“不可能”他盯着对方滚动的喉结喃喃自语,“那杯枝雪明明该给”
“该给宴沉舟?”宴寰寒突然轻笑,笑声在酒窖中回荡,带着一丝戏谑。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封掠白颈间的银链,“六少这脸盲症,可真有意思。连我和宴沉舟都分不清,看来平日里真是醉生梦死过头了。”
封掠白突然弓腰撞向他胸口,怒吼道:“你他妈早发现酒有问题!你故意算计我!我跟你没完!”
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宴寰寒踉跄一下。
助手见状,急忙喊道:“二爷!”
宴寰寒稳住身形,摆了摆手。
“你觉得现在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封掠白不屑地哼了一声,脑袋一歪,满脸的不以为意:“别在这儿吓唬老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少在这给我装腔作势,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老子接着就是!”他虽然嘴上强硬,可心里也有点发虚,只是多年养成的纨绔脾气,让他绝不肯在对方面前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