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颤着嗓音反抗:“大王,请,请自重”
还不等她再挣扎,身子就被另一只手扯了过去,顿时又落入了另一人的怀抱,带着从未有的霸道。
她抬头,公冶明??
为何发展成这样了?她起初不过是想利用美色打乱公冶顺侯心中的多疑。
如今真是好一出父子夺妻的戏码。
公冶顺侯黑下脸,手中的余温消散,心中徒升怒火:“公冶明!”
公冶明顶着公冶顺侯的怒气,并未放开手间的女子,不卑不亢道:
“父王,儿臣已经派人前去搜寻质子踪迹,不日,是死是活也归会有个尸体。而公主经昨一事,想必是受了惊吓,儿臣先送她回去。”
接着,不等公冶顺侯和她的反应,便抱起她,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她心下一紧,觉察到这微妙的气氛,只得将手顺势环上男人的脖子。
公冶顺侯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失了面子,气得黑了脸,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公冶承一行人还跪在大殿之中,见公冶明都已经走了,他欲起身:“父王,此事真不怪我!当时大哥也在场,并未曾阻止…”
听着公冶明三个字,公冶顺候就怒火滔天,“混账东西!都滚下去领五十大板!禁足一月!”
如今公冶明有了代捷的撑腰,竟是敢同他老子争起女人来!
被怒火牵连的公冶承只得憋屈着,滚下去领了责罚。
西融刺杀
◎淤莲子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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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新殿,她松开了男人的脖子,微微退了小步,低头道:“多谢殿下送我回来。”
女子身上的香味隐隐还环绕公冶明鼻间,见她低着头,如只受惊的兔子,“怎么了?吓到了?”
慈粼抬眼,此人惯常的笑脸,与适才截然不同。她确实有被吓到,被公冶顺侯色字当头,公然夺妻所震惊,也被公冶明为了她反抗公冶顺侯而意外。
“殿下为何不惜惹怒王上也要护着景和?”
“公主是赐婚于我的妻子,我不护着你,难道要随他将你占为己有?还是说,你愿”
“当然不愿意。”
其实真被公冶顺侯抢去,刺杀公冶顺侯的几率定是会高些。
只是公冶明这样问了,她自是得装装表面的样子:“景和与殿下的良缘是天定的,旁人又怎能拆散我们?”
“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你待在我身边,这样他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