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喝酒,那还站着不动做什……”
许是女子离男人太近,不仅没有闻到酒气,还闻到了一丝陌生的檀香味。
她身子微愣,往后撤去,与眼前这个男人拉开距离。
可男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抬起右手,搂住她的脖子,将她大力摁在自己的胸膛,“你再仔细闻闻呢,看看我可是你夫君?”
清冷淡漠,透着一丝嗤讽。
她猝不及防被迫贴在男人的胸膛,隔着喜服,都能感受到男人起伏的胸膛中,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是恨意。
“你是…”
不等慈粼问完,男人便将女子推倒在那大红的喜床上。
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慈粼被重重摔在床上,她抬手,想扯掉头上的红布。
可左手刚碰到红布,就被男人捉住,她便用右手去驳,最后被人擒住,押至头顶。
不给她反抗机会,便粗鲁扯断了床榻一侧的纱帐,将她双手捆缚,绑在了对面的床架子上。
“疼。”慈粼双手被勒的紧,让她眉头一蹙。
她的视线被红布遮住,看不到那个粗鲁男人,只感觉到男人对她的痛恨。
她不禁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些仇家,最后放弃了。
因为太多了,她也不知道这是哪个仇家找上门了。
“怎么,这是不记得我了?”
男人深邃的眸子一冷,将身子压下来,挑起慈粼下颌,眼神狠厌地盯着女子白皙的脸颊。
红纱盖在女子脸上,随着女子紧张的气息,时而贴合在轮廓之上,时而露出一丝缝隙,将那张红艳的唇显现得格外魅惑。
“你还真是,没有心。”
男人轻声一笑,阴戾森森,盯着那檀口微张的红唇,恶狠狠压上去,掠夺她最后一点呼吸。
“唔…!”慈粼身子一颤,仰头承受着男人粗鲁狠厉的吻。
她能感受到男人不想杀她,甚至在她没记起他时,还带着生气情绪。
她觉得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只是稀薄的氧气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一时想不起了。
迷懵之际,男人放开了她红肿的唇,滚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脖子,趋有一路往下之势。
慈粼心一颤,慌忙开口:“我…我记得你了。”
而男人似置若罔闻,冰凉的唇落在慈粼的锁骨下,如火焰般灼烧着细嫩皮肤,引得她阵阵颤栗。
慈粼面上烧得慌,不禁用腿抵住男人的进攻,承受不住地开口:
“我真的记起你了,贺玜。”
庄生梦蝶
◎脚铐◎
果然,锁骨那处吻停了。
慈粼眨着湿润的眸子,望着那抹红纱,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