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看我们啊!”
“是啊,毛头小子有什么意思?还是得年岁大是,会疼人的好啊!”
一些年纪大的富商,见状也把手中值钱的饰物扔了上去。
苏布达目不斜视,把绣球朝容子昕的方向扔去,容子昕脚步快,一把接住了绣球。
众人的目光随着绣球抛下落定,一齐看向了容子昕,紧接着是一片嘘声,有人抱怨,有人嫉妒,有人千金一掷,也没看到美人一个笑脸。
容子昕捧着绣球,一脸侥幸拿到的谦卑神态。
今日坑到了位有钱的冤大头,老鸨高高兴兴上前引荐,“恭喜这位公子,今夜苏姑娘是你的了,快请上楼吧!”
容子昕喜不自胜,小厮抓着他的衣角,“王爷,王爷!爷别忘了正事!”
容子昕用力甩开了小厮的手,“不会耽误明日行程的,放心吧,你们在外面守着,我去和她一战!”
“公子,公子!”
美人当前,谁也叫不住他。
苏布达恭恭敬敬地行礼,“奴家见过公子。”
容子昕背着手,上下打量她,“美人儿,走吧。”
他把人抱回屋,安放在床上,明明要睡人的是他,偏他还害羞起来,“苏姑娘,我们早些安歇了吧。”
苏布达不急,酥手缓缓向上,摸到容子昕的脸顺势把他放倒,冰凉光滑的触感让他竟有些瑟缩,“让奴家伺候公子吧,公子只管躺好就是。”
“好好好。”容子昕心想这胡姬真主动,从来没有哪个姑娘这样体贴。
苏布达开始解容子昕的衣服,一件一件缓缓剥去,指尖划过容子昕的身子,十分暧昧。
她一双杏眼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她散开发带,蓬松的头发像金色的麦浪,在灯光下看着格外靓丽。
容子昕躺在床上,胸腔紧张不停起伏,他只剩了剪内衣,苏布达用发带把他的手捆住了。
“苏姑娘看着娴静,不想喜欢这么刺激的。”
“我喂公子喝酒吧。”说着又叼来一只酒杯,小口小口喂给容子昕。
“好好好!”容子昕被哄得团团转,这样的架势,的确没有几个中原女子能做出来。
苏布达拿着香囊把玩,“这香囊看着如此名贵,不想公子会是何等显赫身份,公子……不是寻常百姓吧?”
容子昕虽然身体诚实得很,但人还是警觉的,“美人儿把公子我伺候舒服了,什么都告诉你。”
“可就我们两人,会不会有些无趣啊。”
苏布达的手在容子昕身上游走,年少气盛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放在从前容子昕早把人吃干抹净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被莫得着这样狼狈。
容子昕颤抖着声音说:“你喜欢三个人,这么野吗?”
突然,刚刚在楼下的冷脸少年破窗进来,吓了容子昕一跳。
这少年进来就相当自然地找位置坐下了,把桌上的桃花酒一饮而尽,“找了你好久,怎么会到这里来?”
容子昕吓得差点萎了,双手被捆了死结,抱臂挡住身体斥责道:“你什么人,嫖妓也得排队吧!”
苏布达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不声不响走到容子昕面前,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瞎了你的狗眼,知道本姑娘是谁吗,你也敢动?”
容子昕缩着身体质问:“你们是一伙的……你谁啊你!”
女主
◎人要常怀善念◎
“骞北,苏布达。”苏布达指向窗前的少年,“这位是骞北昭义侯的世子,乌岱钦。”
“你你你……你不是叫苏珍珠吗?”容子昕抱着衣服,连滚带爬摔下了床,衣服散开,露出胸膛,赶忙用衣服罩住前胸。
因为手上还绑着死结,动作不是很顺畅,慌不择路又站不起来。苏布达踩住他的衣袍,一步一步靠近,蹲下身,拿着刀背去摸他的脸,“你个不学无术的废物点心,苏布达就是你们中原话珍珠的意思,本王遇难蛰伏在此,可巧遇到你,真是天助我也。”
容子昕是个纨绔没错,有些贪生怕死,只见眼前这女子如此凶悍,他双手被捆着,就别在她面前秀三脚猫功夫了。
苏布达越是往前试探,容子昕越是退缩,直到躲到墙角,“你来着做什么,你们的王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
“哦?我的好弟弟是这么说我的?”
容子昕急得声泪俱下,只怕苏布达手中的刀一个不稳,轻轻一偏,划破他的脖颈。“你你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苏布达一笑,“我不想做什么,就是希望你帮我见到你们的皇帝,我有些私话要和他说。”
“你不会是看上陛下了吧,”容子昕眼睛转得快,还有心思开玩笑,“陛下年纪小,你可别乱来!”
乌岱钦上前踹了他一脚,“跟殿下说话,你嘴巴放尊重些。”
“本王想跟你们的小皇帝做个交易。”苏布达弯下身,离容子昕只有几寸距离,抬头看她,唇红齿白更摄人心魄。
她拿着刀抵在容子昕的下巴上,缓缓抬起,“好公子,带我去见他可好?”
容子昕:“可是我后日有事啊……”
乌岱钦从怀中掏出鞭子,递给苏布达,“那怎么办呢,你不帮我,我该生气了,不如我把你扒光了,在这京城里走一圈,如何?”
只见她缓缓拿出鞭子,这鞭子并不是用寻常麻绳编的,是用骞北一种特殊的方法做的。将荆条变软,弯而不折,打在身上会有丝丝碎屑勾在皮肤里,撒上盐,反复几次就可以让受刑者皮开肉绽。
“美人儿……”容子昕看她要动真格的,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