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真的,自从科举舞弊案后,两人继少见面,容芊妤此遭回国,两人分别三月有余。
有时候事情多,来不及想她也就没什么所谓,可有时候闲下来,突然孤零零的,如今竟也不适应了。
从前他从来不会为了谁辗转反侧,从未有过,可心里真的装了一个人后,才知道什么叫茶饭不思,忧思难忘。
他太想了,想把她锁在屋内,日夜厮磨,可他又舍不得。恨不能将她嵌在血肉里,融进骨血中,形影不离。
三月不见,两人此刻都格外珍惜,容芊妤又何尝不想就这样永远在一起才好,可有些事情没有了解,犹如利剑高悬,惴惴不安。
容盼很识趣道:“奴婢先出去了。”
容芊妤回眸看向薛霁,他身上盛满阳光,衣服朴素却格外挺拔。“你想死我了!”她紧紧抱住薛霁,发丝触到他的嘴唇。
薛霁愣了一瞬,回过神来,转而以更紧的力道回抱回去。
话落,阳光之下,狭小的房间内,爱意缱绻。
他抬手抵着她的后脑,她睁着眼,以同样热烈的姿态,看着眼前这个占据眼帘的男人,
两人呼吸很重,从试探到浓烈,思念在此刻化为无尽的爱恋,半晌,燥热的感觉才渐渐消散。
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互相抱着彼此,感受对方身上的每一次呼吸。
“你到底怎么出来的,没人发现吗?”容芊妤哑着嗓子问。
“我找了一个和我身材样貌差不多的,偷梁换柱,来见见你。”
容芊妤端正站在他面前,用手比划两人的身高,头到他的唇上,“你好像长高了呢?”
“快二十四了还长?”
容芊妤垫脚亲了他一下,“二十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那你怎么不长一长?”说着手顺着腰悄然下滑,轻掐了一下她的臀肉。
“我在想件大事。”
“想当太后?”
“这不是应该的吗,”容芊妤反问道,“不是我想不想做数的。”
她和薛霁彼此完全没有隐瞒,这事是她死里逃生后就在想了,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命攥在别人的手中,
“我在想,什么时候能跟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就好了。”
“不要。”薛霁说。
“为何不要。”
薛霁掐着她的下巴,把头偏过来,在她耳边说:“偷情多刺激啊,我愿意当芊儿的禁脔。”
“那你可得把我伺候好了。”
薛霁把容芊打横抱起,直直放在了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两人近在咫尺,无尽缠绵,“娘娘想怎么伺候,从哪伺候?”
薛霁的手在容芊妤身上游走,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从来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