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醒棉又要关门,陆掖说:“离婚了也该有子女的探视权吧。”
他的声音不带一点攻击力,甚至连平时的或严厉或张扬都没有,他好商量地说:“让我进去看看。听话。”
“。…”
夏醒棉握着门的手紧了紧,没说话。
刚巧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松开门,回身接电话。
“喂,经理。”
趁她接电话时,陆掖进了屋,关上门。进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叫:“儿子。”
夏醒棉立刻捂住电话筒,转头用眼神警告他。
陆掖闭上嘴,过了两秒,换为低声叫:“儿子,藏哪儿去了,快出来。”
经理打电话过来是问夏醒棉:“你手里的项目快收尾了吗?如果快收尾了,另一个项目现在需要人,我把你排上去。”
夏醒棉说:“嗯,这周基本就收尾了,新项目需要出差吗?”
经理:“还是在本地。”
夏醒棉:“好的,我没问题。”
挂了经理的电话后,夏醒棉转过身看见陆掖。
他蹲在地板上,逗着果冻玩,终于见到他儿子了。
夏醒棉说:“看也看过了,你该回去了。”
陆掖蹲在那转头问她:“果冻是不是吃胖了?感觉脸上肉都多了。”
夏醒棉空了几秒,回他说:“有一点。”
陆掖说:“它要注意血脂,太胖了不好。”
夏醒棉刚要说话,陆掖又说:“你可以带它一起去爬楼梯。”
“……”
夏醒棉又想起刚才进门前陆掖说她:“这就是你今天的运动量了吗?也不多。”
这么点运动怎么了,她工作这么忙,能运动就不错了。
她又开始赶人:“天黑了,你该回去了。”
陆掖:“我不在这儿住。”
他给了她定心丸,但又问:“我做完再走,行吗?”
夏醒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