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修被柔软的发梢蹭过,心头发软,便用鼻尖轻蹭对方发旋:“宝宝,咖啡苦不苦?”
宋鹤眠:“?”他迟疑两秒:“当然苦。”
傅晏修将下颌搁在宋鹤眠的肩头,凭借着体格优势将人环抱在臂弯里,他轻声问:“应该不苦吧,我看老三总是要你冲给他喝,他很爱喝。”
“他上去后我哪里还有给他冲过,而且我觉得咖啡都一个味,我反正不爱喝,我喜欢喝甜的。”
宋鹤眠由他抱着,往前走了两步,停在茶水台前,他伸出手要去打开上面的柜子。
身后的手却比他快。
略带粗糙的手掌装似无意擦过手背,落下婚戒的凉意,却让心头落下片刻餍足,试图用这些不动声色的触碰压制渴求触摸的欲望。
宋鹤眠:“?”
怪了,他怎么感觉他老公好像是发春了。
磨磨蹭蹭的呢。
“是这罐吗宝宝?”
宋鹤眠见傅晏修打开柜子,拿下一罐猫粮,他扭过头,对上傅晏修认真询问的模样:“你猜?”
明知故问,在撩他,真的有种春春的感觉。
该不会是……准备易感期了吧?
他突然想起去年傅晏修易感期,那段时间他正好出差,那天晚上下了飞机他也直接回家了,谁知一开门就看见傅晏修坐在沙发上。
那么稳重温柔的脸露出落寞委屈的神情:
——宝宝,我失眠好多天了。
——过来让我抱一下。
他听到哪里受的了,立刻冲过去哄傅晏修了。
这一抱那还得了,那个Alpha信息素气味阻隔剂都挡不住。
做了多少次他也忘了,只记得他当时很急,想上厕所了,说出口后却被傅晏修背后抱摁小腹,小腹酸胀得厉害。
当时他都急哭了,傅晏修的脑袋还在埋在自己的肩颈里。
声线低沉的哄着自己说没关系。
——没关系的宝宝,怎么样都没关系。
——我会处理好的。
宋鹤眠耳朵一抖,微微泛红:“=(”
啧,不想了!!
被强制尿床真的很丢人!
傅晏修把那罐猫粮放了回去,点了点旁边那罐咖啡豆:“是这罐吗?”
“嗯,他们平时都爱喝这个。”宋鹤眠点头。
谁知傅晏修的表情略有些变了:“他们,是谁?”
不是,他又控制不住要吃醋了。
宋鹤眠:“市场部的同事咯。”
“哪些同事爱喝咖啡?”
“安妮姐,还有那两个管培生。”
‘啪’的一声,傅晏修把这罐咖啡豆放在台面上,动静说不上大,但也不轻,多少带点个人情绪了。
宋鹤眠:“?”他在臂弯里转过身,往后靠着台沿,抬眸看向傅晏修:“大宝贝,你今天看起来确实是有些奇怪。”
是易感期要来了吧。
“有吗?”傅晏修低笑了声:“没有吧。”
话音刚落,唇瓣就印上柔软。
傅晏修怔住,喉结滚动。
宋鹤眠踮脚亲了他一口,落下脚跟,看着他:“不如跟我说一下为什么?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还是其他?”
“没有,工作挺顺利的。”傅晏修屈指轻推眼镜,垂眸时掩盖住眸底的情绪。
有那么一瞬想在这里把宋鹤眠——
他是荒唐疯了。
怎么能这样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