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敢去爸爸那里。
无聊的时候就坐在门口花园那里晃荡着那个秋千。
有时候就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江平的电话立马就到了,江平开完线上会议,一不小心就切到了当地的新闻里了。
“你这死孩子!”对面的江平的声音里面带着哭腔。
“爸爸,我不是都没事了么?”江问渔撒娇道。
“没事?没事医院给你住着玩儿么?没事儿你开记者发布做什么?”
自己的爸爸总是像个妈妈一样,自己一出点事情就哭哭啼啼的。
“好了好了,不准哭了,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看你。”她调皮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渔宝,爸爸别的什么都不求,爸爸挣的钱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在以后少吃点苦,所以爸爸只想要你现在平平安安。”
江平是江问渔掉根头发都要叫嚷的性格。
江问渔心头一暖,鼻头却微微发酸,“我知道了,江老头。”
她才不要那么煽情呢,“你大男人的,哭什么哭,让别人看到像什么话,自己好好反省一下,我先挂啦。”
江问渔赶忙揉了揉眼睛,她是大女人。
“洛太太,您在家?”
“费总。”
费寻笑得儒雅,“可以进来吗?”
这还是第一个进大门就问她可不可以进来的。
“当然可以,费总。”
费寻这才踏入了江问渔的领地。
“身体好些了么?”
“好多了,谢谢关心。”
江问渔也不好意思在继续坐在秋千上,转而坐在凳子上。
“您是来找阿淮的么?阿淮有点事估计不会回来哦。”
“没有就是过来看看你,我家距离这里不算远,刚好散散步。”
他像是忽然打趣一样的说:“只是为你心碎的男人倒是要从这里排到法国了。”
那个叫做季蔚然的男人听说天天宿醉。
“费先生说道什么我不明白,排到美国也好,排到南半球也好,那是别人的选择。”
“没事没事洛太太,你不要多想。”
“当然不会多想了。”
江问渔肯定也当听不懂啊。跟他聊了一些有的没的。
直到下午刮起来了风,费寻才准备离开。
“对了,费总,你回家的时候也是走这方向吗?”
“自然。”
“那你有见过对面那栋小洋楼的人么?”
费寻不可能也是一次也没见过吧。
谁知道费寻却说,“没有。”
当真是神秘的很。
江问渔没见过也就算了。连这些人都没见过。
“有什么问题吗洛太太?”
“没有没有,天气那么冷,费先生您好走。”
说话如此犀利
沉梦婕好不容易约上了周知夏吃个饭。
“我随便点的菜,知夏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加的?”沉梦婕将菜单推到了周知夏的面前。
周知夏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这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