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往回走,脸红的更厉害。
驰敏这么说,更是侧面表明他看到了自己想强吻圣德帝的画面。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她走的快,一路低着头。飞云跟着她,担心道:“娘娘,是有什么事吗?”
巧儿摇头,眼睛余光瞥见飞云粉缎鞋尖,双眼一亮,“飞云,你方才一直在在花房门口,可有听见驰敏和小泉子在说笑些什么?”
飞云道:“泉总管嘲笑驰总管头上的枯叶,说他狼狈不像是侍卫总管,驰总管说你行你来,泉总管让驰总管先自宫,两人换一下位置。”
巧儿:“所以,他没有提花花房内发生的事事情?”
飞云摇头,“私下妄议圣上,可是死罪。”
巧儿有稍稍放心,驰敏瞧着不像是爱说闲话的性子,还很稳重,应该不会乱说的。
可是真的很羞耻啊啊啊。
巧儿回了锦绣宫,把飞云赶出房间,自己躲在榻上继续懊恼。
没一会,飞云又笑盈盈地进了门,“娘娘,圣上说您没看够,让花房的人把金星垂雨送过来了。您看是放到房间里,还是在院子里单独搭个棚?”
说实话,巧儿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金星垂雨。
“院子里吧。”
飞云又走了出去,安排人开始搭棚。
巧儿在锦绣宫里躲了两日都没有出去。
直到这天阴雨连绵,圣德帝带着小泉子冒雨来到了锦绣宫。
进了屋后,圣德帝脱下沾了雨滴的外衫递给飞云,然后来到巧儿所在的偏厅里,“听皇祖母说你身子不舒服?”
巧儿点头,“臣妾来来了月事,不想走动。”她这两日没去慈安宫给太皇太后请安,用的就是这个理由。
巧儿现在还是不想看到圣德帝的脸,所以只低着头佯装继续看书,来回答他的话。
圣德帝倾身,看她手中的书,“还是《史论》,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没有,挺挺好的。”
圣德帝低头呷了口茶水,茶具是他用惯后特意带来的,茶叶也是他常喝的,小泉子办事机灵,他带来之后没说话,小泉子就把这些东西全都留在了锦绣宫内。
他当然看出了巧儿在躲着他。
“还在想那日花房的事情?”
巧儿放下书,怒瞪着圣德帝:“你还说!要不是你,臣妾能能出那么大的丑吗?”
“这怎么能是出丑呢,他们四个连一个成家的都没有,咱们这是给他们当师傅,教他们夫妻相处之道呢。”
“哪有这样的相处之道,明明一直都是臣臣妾死皮赖脸在主动,你还躲躲臣妾。”
呃,圣德帝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
他早就准备了合理的说辞:“朕当时没想到你会这么主动嘛,朕那完全就是本能的反应,总不能来个女人朝朕嘟着嘴,朕都要去亲吧是不是,朕也没那么饥渴。所以宋婉仪,你得给朕适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