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铃猛地转身,宋舒白怀里抱着女儿,两张神似的脸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微微笑着。
她强行稳住心绪,平复心跳。
“为什么?”她开口问道。
宋舒白抱紧了女儿,柔声道:“这是我和女儿的秘密。”
小心
早上四点,天色灰蒙,秋铃在睡梦中被李乐乐摇醒。
“快快快,化妆师来了!”
秋铃恢复意识的瞬间,只觉得头痛欲裂。
昨天晚上的一些记忆慢慢缓过来,开始涌入她的脑海。
她只记得她们一大堆人昨天喝酒喝到很晚。
李乐乐有令,这是她的最后一个单身夜,务必不醉不归。
实际上她们也都没归,直接在酒店喝趴下了。
她艰难地睁开眼,李乐乐已经迅速跑回了她自己的房间,等待化妆师了。
秋铃看着她乍然离开后空荡荡的酒店房间,有些恍惚。
她们昨天不是在一个房间里一起睡的吗?
秋铃皱着眉,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坐起来。
须臾之间,她突然之间意识到一件事。
她现在穿的这件衣服,不是她昨晚穿的那件!
秋铃如遭雷击。
她慌慌张张给李乐乐打电话,那头接得很快:“秋铃啊,你洗漱了就来隔壁房间化妆换衣服啊。”
秋铃紧张兮兮地问:“我们昨天不是在一起喝酒吗?谁把我带到这里的?我衣服怎么换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李乐乐犹豫着说道:“昨天喝多以后……好像周言带着伴郎们来帮我们收拾来着……我依稀好像记得宋总……”
……宋舒白?
李乐乐继续说:“你昨天吐到自己衣服上了,他估计是怕你难受……?”
秋铃:“……”
她挂断电话,在床上坐了几分钟,还是想不出半点昨天晚上的任何事情。
秋铃有些浑浑噩噩地站起来,认命般走到卫生间洗漱,却在准备刷牙的时候看到漱口杯底下有一张便签纸。
秋铃愣了愣,拿起来一看。
笔锋刚健,铿锵有力。
“醒酒药在桌上,你昨晚宿醉,今天要忙一天,吃点药比较好。衣服是我让女服务员帮你换的,你放心。”
落款是单名一个宋。
秋铃看得失神。
洗漱完后,秋铃准备走出卫生间,脚步一顿,迟疑了几秒钟。
然后,她轻轻回过头,拿上了那张放在洗手台上的便签纸。
她把它折了个对折,夹在钱包里,放进自己的手袋。
吃完醒酒药后,秋铃离开酒店房间。
李乐乐在隔壁间化妆,见到秋铃进来,头不敢动,只挥了挥手。
“你快点,你坐那边,诶陈姐,这是我伴娘,麻烦您化下妆。”
秋铃坐在化妆镜前,觉得自己像一个等待出厂的木偶一般被人拨弄,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刚坐上不久就困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