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禾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
沉默良久,魏禾说:“小蛋黄跟吉婶在一起,她睡着之后我才出的门。”
良久,秋铃的声音闷闷的。
“谢谢你啊,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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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愉拿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准备点一些宵夜。
她一边划拉着页面,一边问:“魏总喜欢吃什么?”
秋铃想了想,刚刚开口。
“魏禾要来?”
秋铃和康愉吓了一跳,转身看向不知何时从灵堂走出来的宋舒白。
康愉冲着秋铃挑挑眉。
宋舒白的眼神落在秋铃身上。
“你叫他来的?”
秋铃站起来:“不是……”
“这到底是我妈的丧事,还是你秋大小姐的专场?刚认完亲,也要接着和魏禾演下一场是吗?”
秋铃愣了。
康愉在心里幽幽地叹气。
秋铃看着他,沉默半晌,终是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宋舒白的手在身后堪堪停下。
他低着头,就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
康愉瞪着他:“你活该。”
她关掉手机屏幕,不打算和这个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发脾气的人待在一起。
“秋铃,你别放在心上。”
进了房间,康愉看着沉默的秋铃,不忍心地开口劝道。
秋铃扯扯嘴角:“三年前我就习惯了。”
康愉一愣。
“他向来在心情好的时候陪陪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阴阳怪气,随便一句话都可以给我安一个罪名。”
“他……”
“你不要和我说他的情感障碍,康愉,他用这样的方式对过你吗?”
秋铃意料之中,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她当然知道答案是没有。
宋舒白会这样对她,无非是吃准了她的心里仍然有他。
被偏爱的人才会有恃无恐。
就像她对待魏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