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你喝多了。”
“叫我的名字。”
“宋总……”
秋铃话音未落,陡然睁大双眼。
宋舒白在那一瞬间移开自己的手指,却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堵住了她的气息。
这是一个毫无技巧的吻,只有蛮力和压制,似乎只是不想让她说话而已。
秋铃的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腔、
可是在绝对的力量悬殊之间,这份推拒只会加剧眼前人的掠夺。
突然,他猝不及防地离开她的唇瓣,双唇因为挤压变得有些泛白,却在顷刻之后变得更加红润。
像沾了血的野兽。
“我让你叫我的名字。”
他喘息着开口。
秋铃怒视着他:“宋舒白,你疯够了没有!”
“疯?”他眯了眯眼睛,眼底划过一丝挑衅的情绪:“秋铃,我就是因为在你面前太过克制了,看来,是有必要再疯一次了,你觉得呢?”
秋铃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浓郁的香槟酒气完全盖过了他身上的栀子花香,那份温润的外衣也悉数褪去。
她不想惹怒此刻的宋舒白,也不想和他过多纠缠。
“今天是乐乐的婚礼,有什么以后再说。”
“以后?”宋舒白嘲讽地笑了笑:“我说了,秋铃,你不会撒谎,你根本就没想过和我有什么以后。”
听到这话,秋铃抬起眼,看似平静的与他对视。
“宋总在生意场上待久了,倒打一耙无理推责的事情做多了,是不是也忘了当初,是谁亲手断绝的我们的以后?”
良久,宋舒白凌冽的眼神慢慢变得平缓。
“秋铃,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秋铃冷笑一声:“不敢。”
“秋铃,”他一次次地喊着她的名字:“你应该怪我,是我错了。”
秋铃还是这样冷冷地看着他,眼底却不自觉地泛起涟漪。
也许是今天的婚礼实在让人心驰向往,也许是面前的人实在太不堪一击。
她竟隐隐有点想哭。
宋舒白低下头,把额头放在她的脖颈处。
“我知道错了,真的。”
离开
秋铃闭上眼睛。
宋舒白的气息在她的锁骨处异常明显的能被感知,像是濒临窒息的鱼群,每次呼吸都非常用力。
他说,他知道错了。
秋铃觉得很可笑。
“你没什么错。”她轻声开口。
爱与不爱都没有错,只是选择而已。
这个道理她很早以前就明白。
她不是一个喜欢去过问因果的人,大部分时候,她都是选择接受。
无论是曾经和宋舒白,还是后来和魏禾。
她觉得自己就像随波逐流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