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哪个人点的。
所以进去的时候没有把门带上。
“不好意思来迟了,我自罚一杯。”
门已经虚掩上,但里面的声音还是能传出来。
最後到的那人看一圈,整个酒局上其他人都叫了人作陪,只有谢栖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又想到那个等在外面还没进来的男人,估计得了谁的吩咐,随时等人叫进来。不由一笑:“谢总还是这麽专情,比不得比不得。”
“要是我家里也有个大美人,我也这麽痴情哈哈哈哈哈。”
“还是谢总有福气啊。”
“就是,我出来吃个饭家里那个总是要查岗,还是谢总家的温柔体贴。”
“你这话说的,还不是你自己整天沾花惹草。”
“是是是,我是样样比不得谢总啊,来喝一杯。”
饭桌上笑成一片。
谢栖扫了眼这些在他面前还算规矩的人,懒懒道:“专情不是人类应该必备的品质吗?怎麽你们又要调笑又很不屑。”
刚喝了一杯的衆人面面相觑,这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吹一下,怎麽还站在道德高地打击人?
而来作陪的男女们,他们能在这坐着,长得自然不差,但面对谢栖那张完美的脸,从始至终不敢正眼看谢栖一眼,一种自惭形秽的想法油然而生。
“行了,要是只是叫我来看你们摸脸搂腰那就算了,要是出了这门被抓了可不要说是我干的。”
让谢栖这麽一说,郑季诀在外面都能听见里面传来椅子的摩擦声,他赶紧往墙边靠。
很快就有好几个男男女女从里面出来。
这几个人没想到会有人在外面,吓了一跳。
然後立马反应过来应该是给谢栖叫的,只不过连门都没得进。
个个目带怜悯离开,落在最後的是个女的,见郑季诀不走,以为他不死心还小声说:“走啦,里面不会叫人了。”
郑季诀非常淡定:“你们先走。”
那几人也不管他,小声交流着离开了。
门已经彻底关上,郑季诀在外面听了一会儿,也没再听到什麽声音。不过确定了里面只有谢栖和一些不认识的人,岑渊不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场合。
他放心地走了。
这时候岑渊肯定是在拍戏。
是他关心则乱了。
在停车场绕了一圈,果然发现了谢栖的车。
郑季诀没有立即离开,他想来想去,还是有个问题想问谢栖。
等了将近一个钟,谢栖的车终于从停车场开出来,郑季诀立即跟上,先一步停在谢栖身旁。
他摇下车窗:“谢栖,你不是说你和岑渊是兄弟吗?”
岑渊刚出道的时候,身边一直跟着个谢栖,也就是那个时候起只要是提起岑渊,就没人不知道谢栖。
当时谢栖说他们是兄弟,用长空娱乐的账号发的,後来那条澄清的博文被删了,本来就收效甚微的解释一下子达到高潮。
无人信他们是兄弟。
岑渊在那个时候成为了笑话。
岑渊也是这麽说的,可刚才谢栖又等于是承认了他和岑渊的关系不简单。
他为以前的事承受了所有嘲笑和压力,可这个人似乎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郑季诀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谢栖的不喜。
“是啊。有什麽不对吗?”谢栖一如既往地诚恳,他说的没错啊。终于有人要相信了?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抛下这话,他一踩油门,飞驰离开。
谢栖站在原地,对于郑季诀对他放狠话,他没什麽不高兴的情绪,反而拿出手机。
谢栖:你的相亲对象
谢栖:他刚才跟我放狠话了
岑渊两秒後回他。
岑渊:困
谢栖:你说他信我们是兄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