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不我替你问问?”
谢栖往後一靠:“算了。”
吃完饭休息了下,岑渊又精神抖擞去上班。谢栖在车内目送他离开,在他和于修时碰上的时候,本能的闭上眼睛。
说不能见,连偷偷看一眼都不行。
不过他耳朵尖,能听到于修时和谢栖打了个招呼後,就走了。
没一会儿,就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烟火在燃烧,时间却难熬。谢栖感觉到那些被他压制的东西蠢蠢欲动,随时要突破理智。
如果这时候有个兄弟来蛊惑他就好了,手有点痒,想找人打一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打火机的声音再次响起。
啧。
于修时烟瘾是不是有点大?
于修时的第二根烟吸了一口,第二口没吸上,因为烟灭了。他重新点燃,没两秒又灭了。来回两次,打火机打不出火了。
有点邪门,他直接把烟摁了。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等烟味散得差不多了才回工作室。
谢栖舒服了,抓起本书认真研读。
一连好多天谢栖送岑渊来,车都不下,让好多人梦回最後拍戏那段时间,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天又趁着空闲偷偷八卦岑渊和谢栖。
说什麽谢栖这麽个大老板,为什麽送岑渊来,天天呆车里也不像是不放心的样子。
有钱人就是闲云云。
于修时从外面回来就抓到了他们的八卦现场,知道于修时不爱员工在背後八卦人,一个个都乖巧得不行。
于修时:“你要是也有这麽一辆车也可以这麽做。”
语气很不善。
更没人敢吱声了。
呵呵,要是能买得起几百万的车,确实可以什麽事也不干,天天送帅哥上班下班。
不知道怎麽回事,听在助理耳中,总觉得他老板于导在阴阳怪气,这几天尤为明显。
不像是针对岑渊,那是针对谁?
助理私下里大胆猜测,就是没猜到谢栖身上。
在他心中,这两人就是王不见王,除了工作还有岑渊,压根凑不到一起去。
岑渊的最後一天工作结束後,于修时亲自送他到车库,在岑渊上车前,于修时还是开口了。
“再过段时间样片剪出来了,可以来看一下。”顿了顿又说:“谢总也可以来,在送审前有什麽意见可以提一提。”
岑渊不经意间扫了眼车内,双手紧握成拳的人,轻声说:“有空的话我会来的。”
于修时立即懂他的意思,没有提谢栖的意思。其实最後这句话他刚出口就後悔了,他这麽说算什麽?不计前嫌?轮得到他吗?
在谢栖跳出来前,岑渊说了声再见,果断上车。
车子开出去那一秒,他立即伸手按在谢栖眼睛上,把人往座椅上按回去坐好。
银色SX驶出这条街,岑渊才松开手。谢栖那双黑眸不声不响地看着岑渊,好像要引起搭档对他的心软。
岑渊别开眼,目光投向车外的後视镜。
一辆不属于狗仔丶私生的车不远不近跟在车後。
嗯……真要算的话也算私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