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的主宰者和观察室的创造者羁绊足够深观察室才能稳固下来。”
“而观察室可以被继承,只要主宰者不排斥。”
李腊耐心地给陈灿解释着。
“你知道上一位观察室话语权人是谁吗?”他突然问陈灿。
“是欧止叙。这是我送他的新婚礼物。”李腊像是回忆起什麽,摇头笑了笑。
“那等我出去後,你也送我一个。”陈灿道。
“等你结婚了再说。”李腊又好笑又失落。
连陈灿都能觉察到,但陈灿不会问,关于欧止叙谁也不会多提。
“去吧,去把欧燃屿找回来。”
“跳进去,见你所见。”
水缸里映出来的两个人影,陡然成了一名天空。
陈灿丝豪不犹豫,即刻没入水中。短暂的几秒钟仿佛被无限拉长
陈灿忘记了呼吸。
因为下一秒,他看见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如同死户般被时明夕拖着走过来。
王八蛋!
陈灿恨不得生出五条腿,立即将时明夕拖下来弄死。
在即将破水而出的前一刻,被拖着的像死尸的人睁开眼,以陈灿看不清的速度,抓住时明夕的手臂,像是轻轻一折,把时明夕的手臂折断。接着,拽着时期夕的手翻身站起,再把时明多年臂彻底从身体新离。
整个过程,不留馀地,行云流水。
果真是欧燃屿。
陈灿暂时没上去打断欧燃屿。
“欺骗是永远得不到宽恕的。”时明夕喜怒不形,淌着血的伤口不下三秒又重新长出一条新的手臂欧燃连嫌恶的眼神都懒地分给他,重新出手,正面向时明夕进攻。
时明夕用新手臂挡下一记重击,紧接着又是一记侧踢。
这种打法,实在是杀敌一千损兵八百,陈灿都有些担心欧燃与会吃不消,但耐不住好看,动作丝滑拳拳到肉,不退反进,只增不减。
“这种力量是天生的吗?”时明夕隐隐有招架不住的趋势,在空隙间了一句,脸上又多出几个印子。
最後,像放弃抵抗,时明夕迎着拳风,直取欧燃山与天灵盖,眼看就要得手,陈灿手已经要伸出来。欧燃屿当然没让时明夕碰到,蓄力往他肚子一踹。
这一脚冲击力非同一般,时明夕整人几乎折成九十度,横冲直接,正中陈灿眼前。
好机会。
正好陈灿已经把手伸来,顺势出力一拽,把时明夕给拽下来了。
“原来你在这里吗?”时明夕不知那来的力气,毒蛇般反手缠上陈灿的手臂。
“滚开!”陈灿没有挣扎,但是恶心已经溢于言表。
你不如看看谁在等你。
陈灿没说出口,接着就被拥入一个怀抱。
欧燃屿揽着陈灿律时月夕身上连踹几脚,饶是如此,时明夕还是揪着人不放。
就在欧燃屿决定把时明夕弄死的那一秒时明夕被一股针对性的强大吸力给吸走了。
陈灿揽着欧燃屿的腰回到岸上。
也算是劫後馀生,皆大欢喜。
陈灿还搂着欧燃屿不放,欧燃屿双手虚抱着他,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最後陈灿主动地将欧燃屿抱了个满怀。
千言万语,此刻都浓缩到一个拥抱当中。
“我们回家,现在,马上。
“好。”
一切光怪陆离如同走马观花,一瞬而过。
他们相拥着。
转瞬跨越千万个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