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青门上的七星禁符,与他而言像糊在墙上的白纸一般,随手就能摘下,脆弱的不堪一击。
祁白青的房间很大,也很奢侈,各种精美的各色赛车模型,材料昂贵的国漫手办,风格各异的摇滚乐器,各种奢侈品牌的当季新品,一览无馀,数不尽数。
足以看出祁白青平时是多麽一个放荡不端的的浪荡子。
巨大的落地窗前,深色窗帘遮住了大部分刺眼阳光,室内稍微显昏暗,激昂色彩鲜明的电影画面投射在巨大的白幕上。
祁白青面色红润,气色饱满,穿着一件真丝低v领白衬衫,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他斜倚在柔软的酒红真皮沙发中,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醇香红酒,一边追着象征自由的美式电影。
禁闭这几天,祁白青不仅没遵从祁白墨吩咐潜心修炼,还是照旧偷鸡摸狗,吃喝玩乐,一个人在卧室中也玩得惬意舒适,心情愉悦。
看到祁白青过的很爽,顾几枝就很不爽,想起祁白青故意设计陷害他住进住别墅,顾几枝冷笑一声。
每次他不爽的时候,肯定有人要倒霉了,毫无疑问,倒霉蛋就是眼前的祁白青。
顾几枝慢慢走近祁白青。
脚步声在耳边响起,祁白青才发觉有人,他醉醺醺的歪扭着擡头,对上顾几枝冷淡却漂亮的脸,嘴角咧出一个痴痴的笑,“顾郁,你回来了啊?不是说要这次任务要一个多月吗?”
“都怪祁白墨说什麽这任务只有一个人名额,就连我也不能去,幸好你终于回来找我了。”祁白青手撑沙发起身,摇摇晃晃的要朝顾几枝走来,然後一道巨力将他按倒在铺满柔软羊毯的地上。
祁白青蒙了一下,擡头对上顾几枝的眼神,只见那双凌厉的凤眸弯成了两枚好看的月牙,笑意吟吟,“是啊,我专门来找你玩个‘好玩’的游戏。”
奇怪?顾郁的的眼神有这麽凌厉吗?总感觉哪里不对,酒精让祁白青的脑袋反应有些迟钝,但他来不及反应,就被顾几枝口中的“游戏”吸引。
顾郁,还从未同他玩过什麽游戏,而且这次顾郁说话的语气虽与往日一般灵动活泼,却莫名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吸引力。
他心中好奇的仿佛有一只猫在胸间抓挠,痒痒的,麻麻的,又很酸爽。
祁白青面色通红,“玩什麽?你想玩什麽。。。。。。都行。”
祁白青面对攻二时一副嚣张跋扈的作态,可面对顾郁却如此扭扭捏捏。
还真是“区别对待”呢。
“什麽都行?”顾几枝笑的玩味,凉凉的眼神,看的祁白青後背一冷,心想今天的顾郁怎麽这麽。。。。。。凶?
数秒後,祁白青看着自己被绑住的四肢,粗糙的绳子紧紧陷入手腕脚踝处,勒得他身上宽松的衬衫都修身不少,薄薄的衬衫下,胸腹处的薄肌线条像水流一样流畅显眼。
祁白青心中美滋滋,以往他虽对顾郁有应必求,但顾郁一直若即若离钓着他,还从未和他这麽亲近过。
还玩这麽亲密的小游戏。
难道这次顾郁终于被他的心意打动了?
祁白青浮想翩翩,心中激荡,嘴角挂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随着啪的一声,尖锐的刺痛在他胸前蔓延。
他,笑不出来了。
“唔!顾郁,你干什麽?”祁白青被这狠辣的一鞭子打的魂飞天外,醉的酒也醒了大半。
顾几枝擡起长腿,跨过躺在地上丶被五花大绑的祁白青,施施然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蔑视着祁白青,蓦的冷笑一声“哼,顾郁?祁白青,看清楚我是谁。”
“顾几枝?!”祁白青瞳孔一缩,酒彻底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认错人了,现在更是被绑成一条爬虫,匍匐在顾几枝脚下。
二人视线交汇。
一个冷淡高傲。
一个做贼心虚。
不是一个尴尬能形容的。
祁白青先是心虚自己认错人,然後想到这里面就他和顾几枝二人,他怕顾几枝干什麽?
祁白青语气又恢复往日嚣张,浑身扭动,剧烈挣扎着想起来:
“你这个卑鄙的小土包子!竟然趁本少族长醉酒之时偷袭我,我劝你赶紧放开本少主,不然我一声令下,祁白一就会将你拿下,我还要把你的做的劣行告诉祁白墨!让他把你赶出祁白家族!”
面对祁白青不老实的小动作和威胁之语,顾几枝面色不变丶狠狠抽了他一鞭子後,一脚踩在祁白青的胸肌上,淡淡道,“我让你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