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秦误恼怒,扭动身躯挣扎,浑身不安分,却被男人刻意地深度磋磨,秦误一下就软了腰,浑身没了气力,只能胸口起伏喘息。
男人喟叹,沉浸在昏沉欲念中,他没再跟秦误计较,他肆意地折磨秦误,甚至饶有耐心地说:“现在最好听话,不然难受的是你。”
秦误眼布被湿意浸湿透了,他全身被人揉红了,烫化了,呼吸沉重地难以出声。
男人跪在秦误身后,包揽着他,贴着他的后背,呼吸炽热滚烫,在他耳边说:“喜欢吗?”
秦误脖颈被虎牙咬住,圆戳咬的他脖颈发痛,秦误没有支点,只能靠在男人强壮的手臂上,他意识混乱,口齿被男人撬开,难以言说,指节都被体温灼烧掉了气力,他迷迷糊糊地想。
狗畜生,他当真想拔了那对狗牙。
他当初竟是失手,没能再这畜生年幼时拔了,现在以至于成了他的大患。
沉夜中,行苑幽静,绿影深深,掌门首徒弟子的行苑中,床榻上,秦误仍在闭眼沉睡着,床榻被褥却微微起伏,有个同梦中别无二致的狗东西,用虎牙在他身上落下了戳印记。
入魔
一夜过去,天际清明,窗外掠过几声鸟鸣,晨光照落进来,秦误清醒过来,睁着眼在床榻上恍惚。
门外,一道身影落在门框上,白柔玉前来找他,在门口唤他:
“师兄。”
秦误坐起身,身上刺痛酸楚,浑身上下蔓延不断,他皱了眉。
这个憋疯了的畜生,昨天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秦误掀开被子查看自己身躯上的痕迹,牙痕咬印层层叠叠,不知道用了多大气力心思折腾出来的,梦里梦外都要生吞了他似的。
门口身影又唤了一声:“师兄,我们要前往掌门行苑见礼请安。”
白柔玉提醒他。
“知道了。”秦误换了一件衣物,暗蓝色束装,暗扣扣在喉结处,遮盖住身上踪迹,额头上深蓝抹额映衬生辉,一张张扬面目便又招摇体面了,气韵风流,倜傥矜贵,绝对没有人会想到,他这一身欲盖弥彰的装扮之下,尽是一个畜生咬出来的痕印。
他推门出去,白柔玉提着剑站在门外,看见他,扬起微笑,同他并肩而行,前往主峰。
主峰上,行知掌门正等着他们,秦误和白柔玉行完礼落座,便教下人给他们上了茶,下人上完茶之后便拿着端盘立在周边伺候。
秦误伸手端起茶水,低头敛下眉眼尝了一口,然而端茶的手都略微发抖,内里虚力,苍白贫乏,他看了一眼自己颤动的指节,放下了茶水,没有再端起过。
行知掌门高坐主位,居高临下道:“你们二人将要大婚,佳偶天成,也是宗门之幸。”
行知掌门眼光看着秦误,缓慢推着茶水。
秦误眼光毫无顾忌地对上行知掌门,淡淡笑道:“是我同行云师妹一并的喜事。”
说完他看了一眼白柔玉。
行知掌门眼光变换一瞬,随即说道:“若是行云师妹还在世,定然欣慰。”
“多谢掌门厚爱,师父看见我和师兄结为夫妇,想必同心绪是同掌门一样的。”白柔玉谦卑自持,温婉柔和,回头也看了一眼秦误,同秦误相视一笑,夫妻恩爱,齐心协力。
行知仙尊捏着杯盖的手略微用力,关节都掐的发白,却体贴关爱地问:“当下布置打点,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不需再格外添置,弟子这些年也有积攒,若是不够,弟子这边也可以自己添置,就不必劳烦宗门了。”秦误空荡的指节敲打桌面,上面他自小戴在身上的储物戒指已经不见了,行知掌门自然看得分外清晰,看着修长却空荡的手,行知掌门低眼刮了刮茶水。
“看来,你们二人已然不分彼此,调和顺遂。”行知掌门表情一瞬冷冽下来,看着两位笑了他一千来岁的一对璧人,道:“自是好事。”
他继续说:“方悟和周免想要回墨山宗,既然你们夫妇一体那就随你们去处置了吧。”
方悟和周免在秦误同白柔缔结情缘后,嫉妒心起,设计妄图谋害白柔玉,一个动武一个设阵,白柔玉险些被他们两个活活困死,幸亏秦误及时赶到,才从他们两个手下救出了白柔玉一条性命,也亲自惩罚了方悟和周免,以他们戕害同门的名义赶出了墨山宗,沦为散修。
而方和周免的师尊一再请求,妄图让两位爱徒重回墨山宗。
这回与不回,行知掌门将处置的选择给了他们手中。
白柔良善,身上的伤早已去了疼痛,再加上方悟周免是秦误从小到大的师兄弟,这时日的惩罚显然已经足够了,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她似乎都应该放了方悟和周免,然而她并不想叫这两个奸诈小人如此好过,她十分犹疑,不止如何是好。
秦误捏住她的手臂,安抚她道:“不必师妹动手,我前往便是。”
白柔玉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依赖般地看着秦误说::“好,师兄你去便是,我都听你的。”
他们身后处,伺候茶水的下人眼光紧盯着他们恩爱伉俪的模样,眼光深重下来,捏着端盘用力,忽然,下人身躯颤动一阵,眼神忽然变了模样,诧异的看了一瞬正堂,整理了片刻姿势,,继续恭顺地伺候在一边。
……
墨山宗天门之处,方悟和周免站在阵法前,意图强行闯阵,方悟在罗盘上演算阵法,意图解阵,周免手中长刀挥疾如风,妄图强行破阵,他们二人气势狼狈,衣衫褴褛,同最初意气风发的墨山宗弟子判若两人,他们执着疯魔地想要回到墨山宗,却无从撼动宗门结界阵法半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