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侵占彻底,缓慢动作,压在秦误耳边,看着秦误面色苍白,又纷乱湿润的面目,他说“你可真狠毒啊”
方悟和周免自小便跟着秦误,少说也有兄弟情义,何况方悟和周免唯秦误马首是瞻,就算是一块石头,心中也该刻着方悟周免的名字,然而秦误却薄凉如冰,狠毒果断,不但将人赶出墨山宗还不够,竟是将人直接用诛心的法子废了。
秦误狠得教人生寒。
男人低语,羞辱说:“我来替你可怜的师弟们报仇,教他能看清楚,他们最敬爱尊重的师兄,是怎么一副薄凉的面目。”
话落,男声顿了顿,说:“又是怎样一副在他人面前承欢的……贱人模样。”
说完男人扣住秦误的手指,发狠施力,秦误靠在门上,无从躲闪。
现实中远比梦中更加生涩苦痛,好似搅和着血,疼痛流窜过四肢百骸,山压倒一般的男人桎梏着他,他逃无可逃,生生地在门框中咬牙抗下羞辱锐痛。
宣软的白桃露出红色果肉,被鸟啄烂了,鲜甜汁液流露出来,鸟还在食取,难以饱腹。
“……”秦误失声,他双眼通红,脖颈忍出了青筋,
男人掐着他的下颌,看他愣怔模样,评价说:“真可怜。”
“真可惜是个贱人。”
贱人就最不必怜惜。
他掐着秦误回头,自己也俯身。
接吻。
入魔
秦误骨血都被烧灼干净了,男人餍足后,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踪迹,观赏完秦误一张绯红色的脸后,才心满意足地整理完衣物离开,昏沉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丹凤眼中一派迷乱。
秦误身上华丽的衣装被男人揉杂了,弄脏了,剐蹭到的灰尘混着湿润弄脏了衣角,秦误望着那片污色,许久才回神。
十年过去,这条狗熟了许多,尖利许多,连带着也生猛许多,将他吞食殆尽后,竟敢连服侍都没有,真是养熟养大了狗胆子,叫狗以为自己是个人了。
秦误掐了一串清洗术,又用了几颗丹药,才恢复体力。
门口戒律堂的人来唤他,禀告说掌门有请,一门之隔,无人察觉那扇门里面发生过什么,苦涩的腥味夹杂灰尘缭绕鼻尖,秦误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装,额头佩戴上抹额,他仍旧是墨山
宗风光无限的掌门首徒,他才回复说:“好。”
踏出门前,他回身看了一眼空荡的房屋,领口处还有几处难以辨识的红,一张脸沾染荤沉,美艳同风流交融,他艳绝又由内而外的发着媚色,戒律堂的弟子一事都看愣了眼。
秦误看着这处充满灰尘的陈旧地方,回忆起男人猖狂压在他身上,餍足后便抽身离开。
眼中情绪晦暗,长鸦羽遮掩住心思,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火,他出声下令:“烧了这个鬼地方。”
“是。”
戒律堂的人手脚极快,扔了火符当即烧了一座屹立百年的房屋,火势窜天而上,房屋在火中灰飞烟灭,秦误看着上升缭绕的灰烬,眼中才略微有了几分快意,他回身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