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轲欣慰地拍了拍胸口,然後忘本地耍起了流氓:“那你洗干净等我吧。”
Thisis唐轲,AKA如果我们两个之中有一个人很黄那一定是我。
“真的吗?”傅裕站起来,人体工学椅被弹出去老远。
“昂。”唐轲心情美丽,优哉游哉地逛超市,打嘴炮不费蓝条,“喜欢什麽牌子?来都来了,带一盒好了,要两个字的还是三个字的?”
“……”傅裕栽跟头栽出经验了,冷静下来,坐回椅子上,戳穿她的挑逗:“两个字是蒙牛,三个字是特仑苏,而你,我的老婆,是四个字。”
唐轲诧异他竟然不上当,“这麽厉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说我是蛇?”
“你是十年。”
“好的一朝,先挂了,我去结账了。”
“嗯。”
真有意思。唐轲站在收银台前的队伍里,既不无聊到玩手机,也不着急到伸长脖子翘首以盼。
跟志同道合的人谈恋爱原来这麽快乐,比吻先一步接上的是梗,精准满足了她“把生活过成段子把段子当作哲理而哲理纯粹是一坨狗屎”的癖好。
就是不知道,如果他看见她真的买了那玩意儿,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唐轲憋了一肚子坏水,提着一箱牛奶和一袋零食,磕磕绊绊地回到家。
“累死我了。”一开门,她立马卸下重物,瘫坐在玄关。
客厅里没人,那麽傅裕一定在书房了。
她拽着零食袋爬到沙发旁,用台湾腔高喊:“阿裕,你又在打电动哦?!”
奇怪,没动静。难道出门了?
唐轲起身,走向书房,侧边浴室的门突然开了。
水气缭绕里走出一位湿发半。裸男。
说真的,兄弟你谁?
“回来了?”傅裕用毛巾擦头发,眯起一双近视眼看她。
“啊,嗯……”唐轲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腹肌看。
哦莫。
“买了什麽?这麽多?”傅裕蹲下,翻看地上的一大袋零食,全是她平时爱吃的,一点不亏待自己。
“就,随便买了点。”在绝对的真诚面前,唐轲的骚话全军覆没。以防看太久失了智,她避开目光,没话找话:“为什麽这个点洗澡?”
傅裕背对着她,两侧腰窝若隐若现。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洗干净等你。”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
“低俗玩笑你也当真?我口德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唐轲用手掌扇风,浴室里的热气都跑出来了。
“我知道是玩笑。”傅裕顿了顿,发尾的水珠滴落在肩膀,又顺着背脊滑落。
“但是,当真的,好像不止我一个。”
他说得极慢,转身,食指和中指之间,正夹着那盒“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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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敬请期待小傅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