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寓分明就是个巨大的淫窟!
这天地下怎麽会有这麽变态的人,夕桐不解。
十九岁,她和虞思邪重逢时,他不是这样的,相反,他比任何她见过的男生都要君子。
没有确定关系前的约会,他就连走在街上都会跟她保持两米的距离,仿佛她是什麽洪水猛兽。
後来的牵手,接吻,发生关系,都是她主动,他无论想要做什麽都是会先看她的脸色,向她征得同意。
即使粗暴,但不至于变态!
“你是不是欠我个解释?”
虞思邪放下手里的书,抽出一旁柜子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和早就摆好的玩具,一根细细的像是棒子一样的东西。
手柄处最粗是粉色的,上面很细,金灿灿。
夕桐努力想挣脱束缚,但只是徒劳,“没什麽可解释的,要孩子不可能”
这是她从昨天到现在唯一一次提及孩子。
看来还是欠教训,真是不乖。
熟悉的气息从头顶落下,虞思邪心疼地吻着夕桐的眼角,手上的玩具嗡嗡地震动,毫不留情地压上最脆弱的一点。
精准,迅速。
夕桐的脑子瞬间空白,破碎的尖叫充满着整个房间,但没有人会听到,他做了最好的隔音。
疯狂的酥麻感让她克制不住得扭动,想要逃离绝顶的快乐。
她擡腰,又被炙热的大手按回。
双腿分开,她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外。
椅子湿了大半,夕桐像一只搁浅的鱼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她猛地擡腰,又落回湿答答的椅子。
震动停止,虞思邪走到她身前,蹲下,温柔地抚摸惨遭虐待的可怜。
“现在有话说吗?”
他只是想要一个道歉。
然而夕桐始终紧抿着唇瓣,不肯再多说一个字,倔强地侧过脸。
温热的手指掰开她,找出已经探出头的小点。
夕桐垂眸看向身下的人,他的眼神专注,身上一件白色的衬衫将他衬得像是一个正在潜心做研究的大学生。
真是疯了。
听到声音就让人颤抖的玩具再次响起,这次她没有丝毫挣扎的可能。
“夕桐,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
然而,他收到的只是一声嗤笑,“虞思邪凑这麽近,你就不怕脸上弄得全是麽?”
苏妈妈说的话是对的,他们不合适,两块同样坚硬的方块碰在一起只能是两败俱伤。
曾经的夕桐会因为家境的差距服软,但现在早已站上高位的她,只可能与他斗到底。
……
夕桐没有回家的第一天晚上,苏璐瑶接到了一通来自妈妈的电话。
“瑶瑶,妈妈有件事必须跟你说。”
对面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除了大二时妈妈患癌,她从不曾见妈妈如此难以开口过,苏璐瑶的心一沉。
“妈,你……”
苏妈妈犹豫了一会儿,但想到之前小虞恳请她让瑶瑶回家待几天的事,心里就很不安。
她不应该瞒着孩子们当年的真相。
苏璐瑶听完妈妈的话久久不能平息,“所以,当年治癌症的钱不是老板给你保了额外的医保,而是虞思邪出的钱?!”
“也不能这麽说……”苏妈妈见女儿暴怒,赶忙解释,“妈妈的老板和小虞家里人正好是好朋友,偶然聊起这件事,他才知道的……”
“我开始也不知道是小虞出的钱,後来一直问,老板才告诉我。”
苏璐瑶无力地摔在沙发上。
应该是夕桐曾跟虞思邪提过她妈妈患癌的事,又非常凑巧虞思邪家跟她妈妈的老板是朋友,于是有了帮忙出医疗费的事。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电话里妈妈的声音还在继续:“瑶瑶啊,虽然妈妈也觉得男人不靠谱,也支持你们一辈子不结婚独立,但小虞真的不是坏人……他应该知道小止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