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颤抖着,用尽最后的尊严,拿起桌上精致的银勺。趁着老金正埋头嚼着牛排,清月将手伸进裙底。
她用那银色的勺子,对着自己那刚刚被玉足侵入、流出大量淫水的花穴,狠狠地刮了两勺。
带着屈辱的、浓稠的、带着体温的淫水,被盛在银勺里。
清月面如死灰,她迅抬手,将那两勺混杂着自己耻辱的淫水,一口吞咽而下!
温热、腥咸的液体瞬间刺激了她的喉咙,她强忍着干呕,将勺子放回原位。
清月的喉咙里出了微弱的、带着哭音的“干呕”声,那声音被她用咳嗽声掩盖了过去。
老金抬头看了一眼,含糊不清地问道“怎么了宝贝?嗓子不舒服?”清月强颜欢笑“没……没事,老金,被烟呛了一下。”金燕眼神里的嘲讽达到了极致。
她拿起手机,给清月了一条更变态、更细致的指令去男厕里。
把跳蛋和内裤一起塞到逼里。并拍照给老娘!现在!贱货!
不然老子让你在餐桌上尿出来!清月的血液瞬间凝固!去男厕?
塞内裤?拍照?这每一个词语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她那已经破碎的尊严上。
她那被驯服的身体,已经无法抗拒任何命令。她强撑着站起身,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腿因为高潮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老金,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清月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哭腔。
老金头也没抬,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去吧。快点回来,牛排快凉了。”
清月以一种近乎逃跑的度,冲进了那家奢华西餐厅的男士洗手间。
推开厚重的门,一股男士古龙水的味道混合着公厕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
男厕里空无一人,但那种“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恐慌感,瞬间将清月那已经崩溃的神经推向了极致。
她冲进最角落的一个隔间,锁上门,身体靠在冰冷的隔间板上。
她那被淫水浸湿的下体,在跳蛋的微弱震动下,猛烈抽动。
她颤抖着拉下裙子,露出那没有内裤遮掩、红肿湿润的花穴。
她那被淫水浸湿的花穴,在跳蛋的微弱震动下,猛烈抽动着。
清月伸出颤抖的手,将那枚一直在工作的跳蛋猛地推向自己的花穴深处。
跳蛋那坚硬的触感和体内爆的电流,瞬间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她没有丝毫停顿,颤抖着拿起那条湿漉漉的冰冷内裤!她带着一种极致的恶心和屈辱感,往自己那肿胀的花穴里塞去!
冰冷湿透的内裤拉扯着清月最私密的软肉,像一条冰冷的蛇,让清月不适。
那粗糙的湿布触感,混合着跳蛋在体内的震动,让清月的身体猛地抽搐!
她那花穴被两样东西同时撑开,剧痛和快感混合,让她那压抑的喉咙里出了微弱的“呜呜”声!
“砰!”隔间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水龙头被打开的声音。
一个男人进来了!
清月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那份“随时可能被人听到或现”的恐惧和羞耻,瞬间让她那被跳蛋撑开的花穴“咕咚”一声,涌出了一股带着高温的、不受控制的淫水!
那份淫水是如此之多,瞬间将那条内裤和跳蛋从她那失控的花穴里一起滑落出来!
内裤和跳蛋,带着清月那浓稠的淫水,掉在了隔间冰冷的地板上!
清月羞耻到了极致!
那份恐慌、焦急、失控的屈辱,瞬间转化成了最强烈的电流,清月神使鬼差的拿手捏住自己的阴蒂猛的揉动起来“呜呜——!啊……”
清月那被压抑到极限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出,被她用手死死地捂住!
那份极致的刺激,让她那被驯服的身体,在高潮的痉挛中,无力地靠在隔板上!
在失控的高潮和耻辱中,清月迅恢复了理智。
隔壁的男人似乎已经离开。
清月为自己刚刚的大胆感到后怕,她那颤抖的手,捡起地板上那团沾满淫水和灰尘的内裤和跳蛋!
她迅将跳蛋用内裤紧紧包裹住!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团被内裤包裹着的跳蛋,粗暴地塞进了自己那流着淫水、红肿不堪的花穴里!
内裤的厚度和跳蛋的坚硬,再次将清月体内撑开到极致!
她迅用手机对着自己的下体,拍下了一张充满污秽和屈辱的“证据照”,颤抖着送给了金燕!
清月整理好裙摆,用冰冷的水冲洗了一下自己那张苍白而充满泪痕的脸。
等外面彻底没有人后,她才推开男厕的门,以一种近乎麻木的姿态,回到了餐桌,继续扮演着她那“温婉教授太太”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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