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地狱般的折磨还是本能的屈服,她的呻吟声中混杂着压抑的惨叫和无法控制的甜腻喘息。
“叫啊!”金燕的脚趾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一种令人指的残忍,精准地碾磨着清月最脆弱的神经。
“像你当初在野男人身下叫得那样!像个淫荡的贱货一样叫出来!”
清月那曾经教书育人、知性优雅的声音,此刻彻底变成了屈辱、绝望的呻吟。
她在高潮和痛苦的交织中反复挣扎,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成了对她人格最彻底的背叛和嘲弄。
金燕的裸足,带着碾压一切的权力,将清月彻底烙印为足下的奴隶。
清月那具被羞耻和刺激反复灼烧的身体,此刻像一滩无骨的烂泥,瘫软在地上。
然而,金燕的残忍,永远没有尽头。
金燕从床头柜下找出清月那支黑色的假阳具。
这曾是清月在隐秘中寻求自我慰藉的最后一点私密。
金燕将它像展示胜利的战利品般高举,冰冷的塑胶与清月此刻温热、潮湿的肌肤形成巨大的反差。
“这就是你背着我爸偷情的工具?”金燕甜腻的语气里充满了极致的侮辱。
她随后用早就准备好的红色丝绸绳索,将清月高潮后无力抵抗的身体彻底捆缚。
丝绸冰凉而坚韧,被金燕用一种施虐的艺术感,紧紧勒住清月的四肢,最终将她呈极致暴露的“m”字形,分腿式固定在床尾的柱子上。
这个姿势让她曾引以为傲的知性美感彻底被淫靡和屈辱所取代,完全暴露在金燕的视野和摄像头的监控之下。
金燕站在床尾,如同一个冷酷的指挥官,俯视着被她彻底束缚的“艺术品”。
她将清月自己的假阳具握在手中,这件象征着自我慰藉的私密,此刻被用来进行最粗暴、最恶毒的侵略。
金燕将那件象征清月隐秘自慰的黑色假阳具,像展示战利品般,粗暴地抵在了清月那充血、微肿的穴口。
工具的冰冷,与清月因屈辱而灼热的花穴形成剧烈的反差。
“看清楚,清月!你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学老师?你只是个偷人的淫贱货!”
金燕将儿子的安危作为最锋利的鞭子“你的小野种在哭呢!你看看你现在为了他,像不像一条被肏开的母狗?”
她毫不留情地、带着宣泄般的恶意,将工具狠狠顶入。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金燕尖酸刻薄的辱骂。塑胶的肉棒在清月紧窄的肉缝中摩擦出淫靡的水声。
清月那张脸因痛苦和强烈的刺激而扭曲,喉咙里出“呜呜”的淫叫,那是她的理智在崩溃,身体却在屈服的屈辱信号。
在清月被工具肏到生理崩溃的边缘时,金燕突然将假阳具抽离。
她带着极致的厌恶和玩弄,转而用涂着宝蓝色指甲的尖锐手指,更加精准、残忍地抠弄着她那已经肿胀泛红的花核。
这从工具的强行顶弄到人手的极致揉捏的转换,让清月彻底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
她再也无法忍耐。所有的尊严、理智和压抑的母爱,在那极致的羞辱和刺激中崩塌。
清月出一声尖锐、绝望的嘶吼,小穴在痉挛中猛地收缩,最终在屈辱的喷涌中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喷洒而出,带着浓郁的腥甜气味,那是身体对精神最彻底的背叛。
终极的臣服口舌间的羞辱金燕看着清月在高潮中彻底崩溃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极度病态的满足。
她将清月被肏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拉近自己,用脚尖挑起清月的下巴。
“好了,我的好奴隶。”金燕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绝对的蔑视。
她将自己那双沾染了淫水、汗水和体液的腿伸向清月,命令清月将头埋在她的大腿根部。
“这是你今天的最后一项任务。”金燕的命令冷酷而残忍,“舔干净。用你那张嘴,把主人的下面伺候舒服。”
清月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泪水,但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做出任何反抗。
她张开嘴,舌头伸出,带着对自我最彻底的否定,卑微地、绝望地服从了金燕最后的命令。
她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金燕那紧致、充满青春气息的花瓣。
她那张曾经用来传授知识的嘴,此刻被命令吞噬着金燕浓郁的、带着少女体香和汗水混合的骚味。
随着清月越来越熟练的吮吸和吞吐,金燕的呼吸逐渐急促,口中出压抑的呻吟。
最终,在清月舌尖极致的舔弄下,金燕在极致的权力享受中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热流喷射在清月的口中和脸上。
当一切结束后,金燕厌恶地将她踢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皮质项圈,强行锁在了清月的脖子上。
那项圈,是她对清月永久奴役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清月已经没有力气哭泣,她带着项圈,像一件被蹂躏至死的玩偶,在冰冷的床脚,沉沉地、如同死人一般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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