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带着象征奴役的黑色皮质项圈,赤裸的身体像一具被蹂躏透的象牙雕塑,浑身湿黏、精疲力尽地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她曾引以为傲的修长曲线此刻满是昨夜留下的红痕与淤青,与她脸上残存的知性美形成最残忍的反差。
卧室窗帘透进一丝惨白的光线,将她狼狈的姿态暴露无遗。
大床上,金燕翻了个身,慵懒地醒来。她那黑色丝绸睡袍下的青春躯体,皮肤如同奶油般光滑细腻。
她随手一撩,睡袍便敞开了大半,露出饱满挺翘的胸部和平坦紧致的腹部,带着一种肆意的、未被生活消耗的青春淫靡。
“啊……憋死我了。”金燕抱怨着,瞥了一眼床脚那具赤裸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她那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此刻就是清月头顶的刑具。
清月立刻颤抖着抬起头,那张曾是大学课堂上优雅从容的脸,此刻布满了干涸的泪痕和昨夜的浓妆,充满了痛苦与哀求。
“清月老师,看在你昨晚表现不错的份上,”金燕从床边拿起手机,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我可以让你和你的小‘野种’视频通话。”
清月瞳孔猛地收缩,眼底闪过一丝狂喜与绝望交织的火焰。
她立刻爬行到床边,那带着项圈的脖颈被勒出一道红痕。
她双手紧紧抓住金燕白皙的脚踝,卑微地乞求道“金燕!我求你!马上!现在就让我看看他!”
金燕那带着宝蓝色指甲的脚趾轻蔑地动了动,一脚将清月的头踢开,脸上带着极致的嫌恶“急什么?我得先放水。”她将腿伸到床边,睡袍的下摆被她随意地撩起,露出了光洁的,带着晨露般微湿的腿根。
她指了指清月的头顶“我现在憋不住了,但马桶太远。给你一个机会,帮我接住,全部喝光。如果我满意,立刻给你安排通话。”
清月如遭雷击,那份身为知识分子对洁净和尊严的执着,让她喉咙里出“嗬嗬”的干呕声。
然而,一想到儿子那张稚嫩的笑脸,那份母爱瞬间碾碎了所有的恶心与羞耻。
她闭上眼睛,两行热泪再次滑落。然后,她颤抖着,缓慢而顺从地跪在床边。
她微微抬起头,仰望着金燕那充满恶意的三角区域。
她张开了自己那张已经被无数屈辱玷污的嘴,喉咙深处出低沉的呜咽声,表示臣服。
金燕嗤笑一声,感到一种极致的病态满足。
她放松了身体,温热的液体带着腥臊刺鼻的气味,毫无保留地喷洒而出,全部落入清月的口中和脸上。
那液体带着金燕青春期特有的浓郁和热度,让清月被呛得剧烈咳嗽,但她不敢有丝毫吐出的动作,只能忍着胃部的剧烈翻腾,将那带着少女体温的骚味液体,带着自我毁灭般的麻木,吞咽下去。
金燕享受着这份彻底的征服,她用裸露的脚趾轻轻碾压清月那被液体浸湿的嘴唇,直至尿液被彻底饮尽。
清月那曾经性感而知性的嘴唇,此刻被腥臭的液体和卑微彻底占据,成为了金燕最肮脏的容器。
金燕用手指勾着清月脖颈上的项圈,将她拽到衣帽间,随手扔下一件黑色蕾丝情趣内衣。
那内衣用料极少,只有几根细带和透明的网纱,几乎等同于赤裸,连清月饱满胸部的轮廓都显得格外放浪。
“穿上它,骚母狗。这已经是给你最大的体面了。”金燕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
清月身体颤抖着,那双曾经端庄持重的手,此刻屈辱地将那象征着淫荡的蕾丝套上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