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旋转的声音打破了客厅内压抑的死寂。
清月全身僵硬,穿着那身华丽的深蓝色鱼尾晚礼服,浓艳的妆容像一层精致的壳,包裹着她千疮百孔的灵魂。
她脖颈上的皮质项圈被金燕像牵狗绳一般松松地牵着。
一个身穿黑色皮衣、姿态慵懒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化着冷艳的妆容,嘴唇涂着鲜红欲滴的唇彩,眼神里带着一种阅尽千帆的麻木与职业性的精明。
她拖着一只银色的工具箱,正是金燕叫来的小姐——暂且称她为艳姐。
“货色不错嘛。”艳姐的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像一把带着锈迹的刀片。
她的目光像审视一件昂贵的艺术品般,从清月华丽的礼服一路扫到她脚上颤抖的细高跟鞋。
金燕嗤笑一声,将清月的项圈递了过去“玩开心点。她叫清月,外表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学老师,内里是个偷人野种的骚货。”
艳姐接过项圈,那重量像是接过一个沉甸甸的权柄。
她走到清月面前,高挑的身材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清月被迫抬起头,仰视着这个即将碾碎她尊严的女人。
艳姐的右手抬起,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柔地、带着极大的侮辱性,捏住了清月那张美艳却写满绝望的完美无瑕的脸颊。
那指尖冰冷而坚硬,像钳子一样固定住清月。
“长得这么美,却这么犯贱?”艳姐那双带着玩味恶意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她坏笑着,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既然老板给了双倍的钱,姐姐我今晚,可绝不留手。”
清月瞳孔紧缩,喉咙里出破碎的呜咽。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了清月那精致的俏脸上。
这一下,让清月脑中嗡鸣,浓烈的痛楚将她从麻木中拽了出来。
艳姐收回手,指尖带着灼热的刺痛,她低头,声音甜腻得像是毒药“喜欢吗?清月老师?被妓女打脸的感觉。”
清月被打蒙了,她茫然地摇着头,泪水瞬间涌出,模糊了眼前的世界。
“啪!”
又是一声更重、更狠的耳光,清月半边脸颊瞬间肿胀、火辣。
这一次,她下意识地,像个被惊吓的动物一样,微微向后躲了一下。
金燕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盯住了她,她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屏幕对着清月。
屏幕上,正是清月儿子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
清月看到了,那张脸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是为了保护他。
她所有的抵抗意志,在那张照片面前,彻底崩溃。
艳姐等得不耐烦,手指一勾,将项圈收紧,冰冷的皮质紧紧勒住了清月的喉咙。
清月全身颤抖,泪水滑过红肿的脸颊,声音带着彻底的屈服与哀求,从喉咙里挤出“……喜欢……主人,我喜欢……”
艳姐满意地笑了,她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玉手蠢蠢欲动,指尖轻佻地拍打着清月被扇红的脸。
“喜欢就得有喜欢的样子。”她命令道,语调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跪下,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然后用最骚、最浪的声音,求主人打你。”
清月紧咬着嘴唇,血液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
她的双膝再次重重跪地,高跟鞋的鞋跟刺入柔软的地毯,屈辱的姿态将她那身华丽的晚礼服衬托得更加讽刺。
她带着含泪的眼神,将头颅深深低下,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哭腔“请……请主人扇我……扇我这个骚货……”
“啪!”
艳姐带着宣泄般的恶意,重重的一耳光扇了下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狠、更毒。
“这一巴掌,是惩罚你刚刚敢躲开!”
清月被打得侧身栽倒,嘴角裂开,血腥味弥漫。
她挣扎着跪直身体,身体摇摇晃晃,像一株风雨中即将折断的兰花。
“从现在开始,每挨一耳光,说一声‘谢谢主人’,然后计数。”艳姐的声音冰冷而残酷。
艳姐的动作带着一种施虐的韵律,耳光如雨点般落下。
“一!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