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宅喘着粗气,带着一种占有性的狂躁,粗鲁地分开了清月那双修长而紧实的大腿。
他的腥臭大嘴随后毫不客气地向下,带着一股难闻的体味,直接舔舐着清月那被贞操带和脏白袜反复蹂躏过的、此刻脆弱不堪的嫩穴。
清月全身的神经被这直接的、带有污秽的侵犯所彻底点燃。
这是一种身体对屈辱的病态反应,生理的电流让她无法控制地颤抖。
那被压抑已久的、被反复调教出的欲望,在被最肮脏的嘴入侵的瞬间,彻底爆。
清月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羞耻中,很快就流水了。
肥宅看到清月潮湿的反应,兴奋地大叫了一声。他猛地拉起清月,逼迫她屈辱地跪在自己的身前。
清月带着项圈,赤裸着身体,跪在肮脏的地板上,像一个最卑贱的奴隶,仰视着她的第一个客人。
肥宅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的下体。
清月绝望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空洞。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根与他肥胖身躯完全不符的、短小得几乎看不见的肉棒。
那如同孩童般短小的生殖器,带着一种强烈的、令人作呕的滑稽感,与清月所受到的巨大屈辱形成了最荒诞的对比。
肥宅毫不留情地,带着一种占有性的恶毒,按住了清月的头。
“张嘴!”他粗暴地命令道。
清月又被强行按住皓,只得张嘴去含住这短小、腥臭的肉棒。
那根短得几乎看不见的肉棒,带着对清月全部尊严的嘲弄,被完全粗暴地塞入了清月口腔。
清月被按着头,无法呼吸,只能绝望地服侍着。
她的身份、她的高贵、她的学识、她的一切,都在这根短小污秽的肉棒面前,被碾压成了粉末。
清月屈辱地跪在肥宅身前,口中含着那短小而腥臭的肉棒,被迫进行着最卑贱的服侍。
金燕的冷酷命令和儿子的安危,是套在她脖颈上,比奴隶项圈更沉重的枷锁。
肥宅在清月的口中一阵抽送后,粗暴地将她的头推开,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躺好!骚货!”他喘着粗气,带着一股油腻的急躁。
他分开清月修长的大腿,将那短小而可笑的肉棒,对准了清月湿热的嫩穴。
然而,由于肉棒实在太过短小,加上清月长期被贞操带禁锢的紧致,肥宅几次尝试,都未能成功入侵。
他气急败坏,满脸涨红,猥琐的脸上写满了无能的恼怒。
“贱人!你夹着我!你敢夹着我!”肥宅恶狠狠地吼道,将所有的失败和羞耻,都归咎于清月。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了清月那被打肿、又涂抹着污秽的脸上。
清月被打得侧过头,耳朵里嗡嗡作响,屈辱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闭嘴!”耳机里传来金燕冷酷的警告“承受着!这是你的工作!”
肥宅无法从清月那里得到肉体上的征服,便将所有的恼怒和报复,泄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他肥胖的身体猛地压下,张开他那油腻、腥臭的大嘴,无情地、大力地啃咬着清月饱满的、带着鞭痕和夹伤的乳房。
那如同野兽般的啃噬,带着泄愤和报复的恶意,不只是咬,更是撕扯!
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了清月麻木的神经,乳头上的细齿夹痕在牙齿的反复啃噬下,仿佛要被生生撕裂。
清月无法抑制地出了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呻吟,声音凄厉而短暂,充满了绝望的哭腔。
她想抬手护住,但双手被铐在身后;她想扭动身体,但肥宅沉重的身体将她死死地压在床上。
身体上的剧痛和精神上的羞辱,让清月感到自己仿佛被活生生地吞噬。
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浑身颤抖,任由肥宅的牙齿在她的娇嫩的乳房上,留下血腥的印记。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沦为他人泄私欲的工具,动弹不得,连痛哭的权利都被耳机里的声音所剥夺。
清月痛苦的呻吟被肥宅泄般的啃咬所淹没,乳房上的剧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但金燕冷酷的监控让她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