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厕所外,不多时,传来了粗重的脚步声和警惕的探头动作。
一个体格精壮、穿着沾着泥土的工装裤的民工,探头进来。
他扫视了一圈这污秽的角落,最终目光锁定了被锁在水管上的清月。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被眼前这高贵与下贱的极端反差所点燃。
“操,这就是那个大学老师?妈的,真带劲!”民工淫笑着,眼神中充满了对“战利品”的兴奋和蔑视。
他大步走近,确认了清月脖颈上那闪烁着光泽的奴隶项圈和口中的皮球。
“哟,老师!”他粗暴地骂道“嘴里塞个球,是怕你这骚母狗叫太大,把老子给叫软了?”
他那双带着泥土和老茧的、粗糙的双手,像两把烧红的钳子,肆意地揉捏、抓握着清月那写着“肉便器”的娇躯。
清月在屈辱中猛地蹬腿反抗,出了被口塞压抑的、绝望的“呜呜”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臭婊子!”民工勃然大怒。
他猛地一拳,重重地打在清月那柔软的、写着“肉便器”的小腹上!
“唔——!”
巨大的疼痛让清月全身猛地弓起,像被抽走了空气般瘫软。
她所有的抵抗意志,在这一拳下彻底崩溃。
民工眼中闪烁着暴虐的兴奋。
他那双带着污秽的脚,带着一种彻底的占有欲,死死地踩住了清月那秀美、被黑丝磨砺的脚踝,将她的身体彻底固定。
随后,他双手肆意妄为,对清月的乳房开始了毁灭性的揉捏。
他大力揉捏着清月那饱满的奶子,乳房被粗暴地挤压、变形。
他带着一种变态的玩乐,拉长她那被打肿、布满齿夹痕的奶头,又猛地放手,剧烈的疼痛让清月出压抑的悲鸣。
最残忍的侵犯开始了。
民工一只手指,粗暴地、毫不留情地,扣挖着清月那被黑丝侵入、分泌着淫水的骚逼!
污浊的手指在潮湿而屈辱的花穴中进出,出令人心悸的“噗嗤”声。
与此同时,他的嘴,无情地、野蛮地,啃咬着清月那无瑕的玉乳!
“操你妈的,这大学老师的奶子就是他妈的白!给我出水!骚逼!老子今天要操烂你!”民工带着最粗鄙的脏话,狠狠地撕咬着。
清月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和屈辱中,无力地抽搐。
她的口中被口塞禁锢,乳头被啃咬到出血,私密之处被指头无情地捣挖。
她那曾高贵的肉体,彻底沦为这名民工泄和施虐的、最卑贱的肉便器。
民工那带着汗水的、粗糙的双手,蹂躏着清月的玉乳。
他享受着清月那被口塞禁锢的、绝望的呻吟,但很快就失去了耐心。
他粗暴地松开了啃咬,一把扯下腰间那条皮革腰带,“啪”的一声,抽打在清月身旁的冰冷水管上。
清月的身体猛地一颤。民工淫笑着,从清月口中,猛地拽出了那黑色的皮制口塞。
清月的嘴终于获得了解放,但她的呼吸却充满了污秽的空气,她那曾经高贵的口舌,只获得了更彻底的、更下贱的命运。
民工解开裤链,露出了他的欲望。他带着征服者的恶意,将那湿热而腥臊的肉棒,抵在清月那苍白而憔悴的脸颊上。
“舔!贱货!”民工声音沙哑而威胁“不好好给我舔干净,我就用这腰带,把你剩下的肉都抽烂!”
清月含着屈辱的泪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那颗曾经清傲的头颅,只能无奈地、带着绝望的悲凉,微微点了点头。
民工再也按捺不住,那双带着体臭和汗渍的手,猛地按住了清月那修长的、带着项圈的脖颈。
他那巨大的、带着腥臊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带着一股暴力,粗暴地塞入了清月的喉咙深处!
清月的生理本能被瞬间激,强烈的异物感和恶心感,让她出撕心裂肺的干呕声。
她那曾表演讲、谈笑风生的嘴,此刻被逼着吞咽下最肮脏、最粗鲁的侵犯。
巨大的肉棒在喉咙深处进出抽送,清月的口水混合著泪水,沿着嘴角疯狂流淌,浸湿了她那写着“肉便器”的胸腹。
“唔……呕……咳咳……”
她的躯体被拷在水管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民工的手,控制着她那绝望的头颅。
那每一次深喉的抽送,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敲打在清月那残存的老师尊严上!
“大学老师的嘴巴,可比那些鸡的骚穴干净多了!给我操烂!”民工带着一种变态的快感,在清月的口中肆意冲撞。
当民工感到极致的快感来临,他猛地深吸一口气。
他那带着油脂的、粗糙的五指,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按住了清月的头颅,将她的喉咙卡死在肉棒的根部!